拒絕了宋鶴鳴後,秋禮禮就接到了宋知景的電話。
他新開了幾家餐廳,約秋禮禮去試菜。
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有吃的,秋禮禮就讓司機把她送到了宋知景店裏。
宋二少爺的智商好像被自己的親大哥吸走了一樣,從小到大,幹一行虧一行。
短短二十八年的人生,虧了將近兩百八十個億。
中間一度虧到宋知行把他的卡封了,他不得已找秋禮禮蹭飯吃。
在汲取過這麼多教訓後,宋知景決定尊重自己的腦子,服從自己的做飯愛好,投資開幾家餐廳。
“你認真的樣子真帥!”
用手撐在餐桌上,用心誇了句。
以前宋知景人模狗樣地被強製送到宋氏集團裏去摸魚。
雖然穿得好看,但眼裏清澈的愚蠢和疲憊騙不了人。
現在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渾身都散發著鬆弛和愜意。
宋知景嗤了聲,繼續往甜品上撒著秋禮禮最愛吃的椰蓉:
“你都能去上班了,我為什麼不能認真一下?”
這兩天他找秋禮禮試菜,她都說沒空。
成為朝九晚五的打工人,這種新鮮感秋禮禮從沒體驗過。
圈子裏的富二代很多,他們無非就攀比那幾樣,交往的男人或女人,攀比車表總資產,再玩的爛點的,狐朋狗友三五成群。
宋知景和秋禮禮反而是清流。
可能和家風有關,宋知景又比秋禮禮大了五歲,從小就帶著她玩。
別人開玩笑說她是他的童養媳,他也默認,後來真的把她當媳婦兒來養。
比如秋禮禮喜歡吃甜品,又怕發胖,還極度挑食,宋知景就專門去學了做飯。
從中式到西式的菜係甜點都學得差不多。
最後開的這幾家連鎖餐廳,也走的是中西式融合菜係。
秋禮禮晚上喝了酒,沒怎麼吃東西,這會兒正好餓了。
連續嚐了好幾道菜,似懂非懂地點頭。
她不是專業人士,隻能不停地說好吃。
宋知景解了圍裙,在她旁邊拉了凳子坐下,神情不怎麼好:
“希望這次不會虧。”
秋禮禮頭一次見宋知景壓力這麼大:
“你開餐廳哎,和之前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概念投資不一樣的吧,又有你們家集團做靠山,生意應該不會太差的。”
當年掛科大學畢不了業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麼憂傷。
宋知景抬頭瞥了眼秋禮禮,切了聲:“你還不知道?”
秋禮禮疑惑:“什麼?”
宋知景喝了口飲料,還是有些不太信的說:
“我爺爺要把集團管理權給宋鶴鳴了,你也知道這麼多年,我哥和宋小三的梁子,集團人敢不敢來我餐廳吃飯還不一定呢。”
秋禮禮遲疑了幾秒,懨懨回答:
“不知道,沒聽他說。”
她有什麼資格知道這些?
宋鶴鳴從來不和她主動談論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宋知景觀察秋禮禮問:
“你們倆發展的不好?”
秋禮禮搖頭,不想再說這個,她反問宋知景:
“你不是要在別墅看著知行哥嗎?怎麼現在還能出來搗鼓餐廳了?”
之前被罰,阿韻也被迫要在別墅裏陪他們:
“那阿韻呢?”
宋知景歎了口氣,攪著飲料管解釋:
“我哥真的是瘋了,他用鍾教授論文的抄襲嫌疑威脅阿韻去陪他的,還把阿韻軟禁在別墅,不準她回家。前幾天鍾教授找上門把阿韻接回家,後來又去找了爺爺評理...”
秋禮禮露出同情的表情:
“宋爺爺知道了的話,估計知行哥又得再加罰兩個月了。”
宋知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不止呢,爺爺說我哥男女作風有問題,居然要去搶別人妻子,不適合繼承集團,點名讓宋鶴鳴接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