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那張漂亮美豔的臉經過知識的洗禮,萎靡了不少。
宋鶴鳴好像開了什麼開關,她連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了。
她好心累哦,考試感情兩不順。
累到感官都麻木了。
接到宋知景的電話是在某個天氣不太好的淩晨。
秋禮禮聽了內容,直接從被窩裏跳了起來,頂著黑眼圈就衝出了家門。
她住的位置就在市中心,離郊區私人醫院有些距離。
李師傅開的再快也走了將近四十分鍾。
穿過一片幽靜的公園,秋禮禮順著宋知景給的地址才找到婦科。
vip特定的套間病房。
客廳裏的宋知行麵色冷峻,一邊有條不紊地跟醫生說話,一邊將手裏的藥衝進玻璃杯。
滾燙的熱水順著杯沿濺到他指節上,仿佛沒有溫度。
他表情很淡,捏著玻璃杯的手卻微微顫抖。
宋知景能感受到他身上很低很低的氣壓,像是在焦慮,又像是在自責。
秋禮禮恰好這個時候到。
她沒聽清醫生說什麼,隻聽到最後的診斷結果:
“不確定是黃體破裂還是宮外孕,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好結果,等B超結果吧。”
秋禮禮雙腿一軟,被宋知景攬住,拖著往外走:
“我們去門口坐坐。”
他怕秋禮禮跟自己親哥鬧起來。
到時候他還真不知道到底要幫誰。
秋禮禮掙脫開宋知景的手,眼圈兒紅紅的,瞪了宋知行一眼:
“我進去看看。”
宋知景還想拉她,隻見宋知行揉著眉骨,聲音裏滿是疲憊和懊悔:
“讓禮禮進去陪她,鍾韻她..不想見我。”
宋知景收回手,從口袋裏掏了支煙遞給宋知行:
“抽麼?”
宋知行搖頭:“阿韻不喜歡,戒了。”
宋知景手腕一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鍾韻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起因是她青梅竹馬的前男友打了一通電話過來,問她還記不記得她為他織的那條圍巾放到哪裏。
既然分手了,他想把屬於他的東西都拿走。
宋知行聽不得這些話。
明明人都被她禁在別墅裏,怎麼還有機會和前男友糾纏不清。
兩人吵了好久,分不出勝負。
鍾韻就是看起來溫婉,實際內裏剛烈,偏偏是宋知行也是極為強勢的人。
“你抹不掉的。”鍾韻剛病完一場,身體虛弱地隻能靠氣息說話:“我和他整整二十年。”
宋知行不知道怎麼讓她閉嘴,不要再說這麼傷人的話。
隻得扣住她的手腕,將人壓在床上強吻。
起初鍾韻還有力氣掙紮:“宋知行,你在意的,對嗎?”
“既然這麼在意...就放我去和他結婚啊!唔..”
剩下口不擇言的話都被他粗暴地堵了回去。
宋知行實在不會接吻,毫無章法,又凶又急迫。
目的就是讓鍾韻閉嘴,不要再說那些讓他輕而易舉失控的氣話。
恰好鍾韻還在保持說話的嘴型,正好方便他的入侵。
前些天下雨,鍾韻不知為什麼趁著傭人不注意,去二樓空中花園裏淋了雨。
燒了三天,宋知行舍不得碰她。
現在這樣強吻下來,壓製多天的欲望頃刻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