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秋禮禮的眼睛又被宋鶴鳴蒙住。
這次不是輕輕地遮擋。
而是直接覆在她的眼眶周圍。
用了些力道,女人的腦袋也被帶的往後一仰。
許久,宋鶴鳴沉沉開口,一字一句:
“秋禮禮,你知不知羞?”
秋禮禮在宋鶴鳴的掌心裏搖了搖頭,順便還親昵地蹭了一下。
宋鶴鳴身上的氣息一點也沒有變。
還是淡淡地,好像雨後蘭草的味道。
清冽泛涼,隻要她被這種氣味裹住,就覺得心安。
在寵秋禮禮這件事情上。
宋鶴鳴是唯一一個可以和秋長明相提並論的男人。
“宋鶴鳴,我不知羞。”秋禮禮被捂著眼睛,看不到宋鶴鳴的表情。
她唇角抑製不住地翹起來:“但我知道,我喜歡你。”
眼睛上覆蓋的溫熱散開。
秋禮禮的視線再次落到宋鶴鳴眼睛裏時,他的眸光已經化成了一攤濃重地墨。
無論是暗湧,翻滾亦或是平靜。
她始終看不出半分。
*
暮色已深,聞野科技總裁辦裏燈光大亮。
白熾燈投射,黑白係辦公桌椅的折射下。
濾了層層疊疊的光。
一切模糊的畫麵變得清晰。
宋鶴鳴辦公桌上幹淨如新,晚上秋禮禮驗算過高數的草稿紙已經被清理。
她一點也不乖。
踢掉了高跟鞋,用手撐在辦公桌上坐著。
雙腿一晃一晃,腳趾小巧玲瓏,白皙如玉。
宋鶴鳴走進屋裏警告她再這樣出格就把她丟出去。
秋禮禮壓根兒就不怕他。
彎著眉眼笑眯眯地看著他。
那雙細腿晃動得更加厲害。
她穿得是襯衫和粉色裙子,特地將領口拉到肩膀處,好露出自己傲人的肩頸曲線。
不是告訴過她要好好穿衣服的麼?
秋禮禮置若罔聞,反而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紐扣。
宋鶴鳴下意識閉眼將頭偏向一處。
女人從桌上走了下來,伸手勾住他腰上皮帶的金屬扣。
隻用了一點點力道就當他帶到桌邊。
她說:我解不開,幫我脫掉。
宋鶴鳴再睜眼,秋禮禮身上穿的就變成了那件銀色亮片吊帶。
她將自己微卷的長發攏到胸前,轉身將後背展示給宋鶴鳴。
細細的銀線襯著雪白的肌膚,直逼人眼。
凸起的蝴蝶骨,再到下凹的腰線,然後是起伏的臀。
好像一筆勾勒出來的美人畫,流暢至極。
她什麼時候連裙子也脫掉了?
宋鶴鳴伸手緩緩替她解開細帶。
然後將秋禮禮抱上辦公桌,手卻再也舍不得從她腰上離開。
女人仰著下巴,滿臉慍怒:
“宋鶴鳴,辦公桌好涼,你放我下來。”
宋鶴鳴低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臉湊得近,她的呼吸都能輕易吃掉:
“這個姿勢,你不喜歡麼?”
秋禮禮擰眉:“不要,我不喜歡。”
宋鶴鳴偏偏不想如她的意,他難得失去理智胡攪蠻纏:“我要。”
懷裏的大小姐用手撐在他胸前推他。
誰知道背後的銀色係帶全部解開,那層帶著亮片的薄薄布料也順勢落在地上。
宋鶴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抱進懷裏,將美人畫遮了個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