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行才直接將鍾韻整個人抱起。
女人的驚呼並沒有吸引傭人和保安的側目。
他們仿佛習以為常。
她隻能抓著他黑色家居服的領口,憤恨地朝著他肩上咬了一口。
這點力氣,宋知行根本感覺不到痛。
他輕車熟路地把人摔在主臥的軟墊上。
太過柔軟順滑,鍾韻勉強撐了幾次,才接力半坐在床上。
旗袍過於貼身,她不得不並攏雙腿,掩蓋春色。
這樣反倒平添了幾分欲拒還迎的韻味。
宋知行在旁邊站著,居高臨下地睨她:
“膽子大了?忘記鍾教授的抄襲稿了?”
他神情有些危險,一點一點解開黑色紐扣。
鍾韻麵露不甘。
想到自己的父親,在宋知行的吻覆上來之前,又垂手放棄抵抗。
....
不知過了多久,絲綢質感的旗袍徹底被撕爛。
帶著慍怒的宋知行連繡著繁複花紋的襪帶都沒有放過。
他強迫鍾韻和他對視,柔軟的墊子塌陷又起伏。
鍾韻拽緊繡著精致刺繡的床單,吟著眼淚不想看他。
得到的是更加嚴苛的懲罰。
不知過了多久,鍾韻掙紮著從宋知行身邊爬開,找來剪刀,泄憤似的將他的黑色家居服剪碎。
揮手灑到自己被撕碎的旗袍和襪帶上。
宋知行靠在床上笑著縱容。
隻在最後她鬧累,才將人撈進懷裏,取了藥膏一點一點敷在她身上的紅疹上。
“舒服了?”宋知行過於滿足,連發問也沒有剛才那麼咄咄逼人:
“在禮禮麵前還是溫柔可人的大姐姐,連我送你的翡翠發簪都可以輕易轉送,怎麼到我這裏就變成連旗袍都要護著的小氣鬼了?”
鍾韻閉眼裝作沒聽見,也不願回答。
身上冰涼的藥膏倒是讓她舒服地眼睫毛都在顫抖。
宋知行沉默幾秒,最終妥協:
“我不會食言,乖乖陪我兩個月就放你走,剩下的,既往不咎。”
鍾韻這才翻過身看他,眉眼裏滿是倔強:“說到做到。”
宋知行抿唇扣過她的後腦勺,繼續帶著強勢吻她。
一直吻到鍾韻缺氧:
“宋知行...你明明知道我出汗就會起紅疹,又疼又癢,為什麼還這麼..重欲。”
宋知行看她眼眶生理性變紅,快要落淚時才罷休:
“我再送你一隻成色更好的翡翠簪,不準轉送別人了。”
...
黑色微卷長發散落在床單上。
鍾韻精疲力竭,連話都講不出。
到底誰才是小氣鬼。
她想。
*
宋知景不想那麼快回安瀾別墅,送秋禮禮回家的路上開的極慢。
“你開快點兒行嗎?我回家還要預習高數呢。”
秋禮禮忍不住重重拍了下宋知景的肩膀。
前七節。
快五十頁了。
不預習好,晚上宋鶴鳴考核她就不會合格。
不合格,她就不能和宋鶴鳴一起看電影了。
“真是見了鬼了,當年你要是有現在這麼愛學習的勁頭,考清大也沒問題了吧。”
宋知景一腳油門踩出去,滿肚子怨氣。
他不想那麼早回去。
他這個大哥實在太不檢點,有時候動靜大的,他在一樓都能聽到。
老爺子讓宋知行在安瀾別墅反思,應該也沒有想到這個幾乎沒有叛逆期的大孫子直接把閉門思過當成度假,還堂而皇之地把緋聞對象帶進去一起住。
他們小情侶倒是享受了,可苦了血氣方剛的宋知景。
秋禮禮突然想起剛剛在安瀾別墅,保安和傭人的監視目光,以及層層門禁的安保措施。
她遲疑地咬唇,詢問宋知景:
“阿韻..真的是知行哥的女朋友嗎?”
宋知景點頭:“你有見過我哥這麼多年為誰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嗎?哪次不是以宋家利益為先?”
“這還是頭一回為了個女人鬧得這麼轟動,也是頭一回被罰家規。”
“哦。”秋禮禮並沒有認同宋知景的說法。
她對故事的真實性保持懷疑態度。
因為阿韻看起來很不開心啊。
如果真的愛一個人的話。
會把她...軟禁在郊區的別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