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幕被他笑的身體忍不住打顫。
灼熱的氣息包裹著她,無處可逃也無處可去。
她知道,她清醒的溺進去了。
“起來,這是客廳。”許幕妥協似的閉上眼睛,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
這就像一個無聲的訊號。
顧惟手無意識的摟緊她的腰,把她更用力的壓向自己。
他覺得自己瘋了,連一刻都等不了了,他想要她,很想,想的全身都疼。
“所以,臥室可以?”
顧惟親上許幕的下頜,含糊不清的問道。
許幕瞬間睜開了眼睛,冷靜般自持,啟唇道,“不可以。”
顧惟不想忍了,他現在已經全然聽不進去話,整個人有種癲狂的渴望。
“乖,給我……”
話還沒說完就立馬支起了身體。
壓在許幕身體的重感一輕,以為顧惟突然想通放棄了,下意識喘了口氣。
不想,下一秒身體猝然失重,顧惟把她打橫抱了起來,直衝向離客廳最近的臥室。
“滾,你放我下來。”
許幕慌了,腰上的力道仿佛要把她揉碎,她毫不懷疑真做起來的時候,她能不能承受。
這一刻,顧惟又仿佛回到了無數日日夜夜折磨她的那個人,而不是那個四年全身嗬護,溫柔順意的“完美丈夫。”
顧惟充耳不聞,一路進了臥室,啪的用腳踢住了門,把許幕輕輕放到了床上。
許幕顫抖的抬頭看著他,手指無意識的緊緊抓住了領口。
顧惟自嘲的笑了一聲,俯身輕輕趴了上去,用力把她的手指一點點拽開。
“別怕我,我不會傷害你,傷害你的那個混蛋已經死在四年前了,是我親手殺的。”
許幕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好半晌才囫圇吞棗似的說了一句話,“你不會……強迫……我的……對麼?”
顧惟輕輕吻了吻她嬌豔的唇瓣,認真似的承諾,“是的,我不會在任何無理的情況下強迫你。”
無理的情況下?那什麼才算有理?
“你這個……”
許幕沒想到人這麼無恥,她沒來及說出的後半句被深深碾壓進了喉嚨裏,隻換得了幾聲細碎的呻吟。
顧惟如娘似虎的親吻著許幕的脖頸,留下幾串明顯的紅印。
許幕臉上盡是汗水,仰起白皙的脖子,身體是抑製不住的顫抖。情到深處時,她忍不住在顧惟脖頸處留下點點抓痕 。
顧惟眼裏是滿足,是瘋狂占有,他愛這個女人,愛的深入骨髓。
他從來不敢想象,他會用盡全力的愛上一個女人。
許幕是他全部的渴望和幻想,他一輩子都不會放開她,她也一輩子別想逃離他。
許幕最後實在受不住了,她聲音發顫,字說的斷斷續續,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顧惟灼熱的氣息噴薄在臉頰,頸側。
他輕輕吻上她的額頭,像極了一種鄭重的虔誠膜拜。
他要把四年的愛都補回來,讓她隻能在他一個人身下沉淪。
陷入黑暗的那一刻,許幕終於明白,床上的男人都是騙子。
剛開始的話說的多好聽,後麵的動作就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