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惟的表情說明了一切,他說的就是那種藥物。
能讓人欲火焚身,沉淪性愛的那種藥物。
“要讓她的身體記憶記住,熟悉我,永遠都不會躲避我。”
“這……不太好吧?”
楊登想委婉提醒一下眼前的雇主,別想一出是一出。
“你隻管做就是了,有什麼好不好的。”顧惟冷冷的說道。
這個想法是從昨天突然冒出來的,許幕推拒的手,和躲避的身體,生生紮了他的眼。
既然電療都做了,再加一點其他的,又有什麼關係。
楊登摸著按鈕的手都顫抖了,顧惟生氣的樣子他是不想再領教了。
唉,顧惟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吧,誰讓他是雇主呢,自己隻是個沒錢的打工人。
上午做完電療,許幕下午在昏迷狀態下就被注射了藥劑。
她睡的昏昏沉沉的,卻感覺一股熱氣在身體裏亂竄,從腳底到頭頂,並且越演越烈。
有那麼一瞬間,這團火像是要爆體而出,在心口徘徊數秒後,順著四肢百骸直接滲進了血液裏。
緊接著,奇怪的癢開始占據主導。
那種癢,讓她很想……很想……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許幕噌的一下坐起來,大口喘著粗氣。
手指緊緊掐進肉裏,來緩解這種衝動。
心髒跳的很快,許幕一隻手緊緊攥著心口的衣服,這種感覺,她有過。
是那次她不自量力惹惱了顧惟,顧惟給她打的。
她第一次在床上見識了顧惟的凶殘。
顧惟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從門外進來。
一身的香煙味,隔了老遠許幕都能聞到。
她難受的皺了皺眉。
她不討厭男人抽煙,但顧惟就像從煙缸裏泡出來似的,讓她心裏的厭惡又上升了一層。
“醒了?”顧惟走進來,隨意的坐在沙發上,語氣自然的像是老朋友打招呼。
他盡力避開許幕潮紅的臉頰,她現在全身的每一處都像一種無聲的誘惑。
他不能衝動,要等她先妥協。
“顧惟,你就隻能使出……這種……卑鄙手段?”
沒想到,兩天了,許幕的意誌還是那麼清晰不動搖。
真是讓人意外。
“手段卑鄙不卑鄙,有用就行了。”
他輕笑一聲,絲毫不以為恥。
“你骨頭這麼硬,我不加點力道手段怎麼行?”
許幕沒有回答,她的身體已經快撐到了極限,沙發上的顧惟此刻就像一塊香餑餑,她想靠過去,吞進嘴裏,吃掉。
冷汗流進了眼睛裏,刺刺的疼。
顧惟八風不動的坐著,看著許幕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翻滾,掙紮。
猶如每一次電療一樣。
他不伸手,也不同情,隻想她快點熬不住,立刻妥協。
最後許幕實在受不了了,她拿頭去撞床頭櫃,被眼疾手快的顧惟狠狠一推。
“你真是不知死活。”他終於開口怒罵道。
許幕癱在床上,眼睛赤紅,看著顧惟一怔。
“我不知死活……你是第一天知道?”
她緩衝的瞬間,還能拿話來刺激顧惟。
顧惟下意識的就開始想她作死的瞬間,越想越火大,越想越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