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登時一怔,本來看好戲的眼神,突然間變的及其怪異。
與此同時,顧惟剛進會所,直直朝著程峰辦公室走去。
這兩天因為訂婚的事,和家裏鬧得不甚愉快,和薛家的生意往來也遇到了一些問題。
薛梨倒是也懂事,跑到他麵前,沒有大吵大鬧,隻是很傷心的問了他一句,“你和那個女人的關係打算什麼結束?”
他才發現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當被以一種無可避免的狀態擺在麵前時,他開始認真思考。
他對許幕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理。
剛開始隻是是玩玩的狀態,那現在呢?究竟是不甘心被分手,還是有別的什麼?
他自己也搞不清。
他隻知道,他要她磨掉她的脊骨,讓她妥協,然後乖乖留在自己身邊,直到他厭煩為止。
時間說不準,也許一年,也許兩年。
至少在這個時間段,她隻能是他的。
別人動一下歪心思都不能。
想到這,他不由心裏輕嗤一聲,他隻是男人的占有欲罷了,跟感情毫不沾邊。
為她動心?笑話。
到了程峰辦公室才發現人不在,助理低著頭道歉。
這也不能怪程峰,畢竟他來都不事先打招呼,程峰也不可能時時守在會所。
助理話剛說完,就緊接著聽見顧惟問他。
“許幕怎麼樣了?”
助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頓了幾秒,才意識到了什麼。
“她很好,做事勤快又認真,同事也很喜歡她。”
助理心裏打著自己的小九九,他知道顧總是會所老板,因為經常見不到人,也就對顧惟沒有多少了解。
聽到顧惟突然問許幕,還以為許幕是顧總的親戚朋友,被他安排到這曆練來了。
既然是曆練,當然要揀好聽的說了。
顧惟下意識的挑了挑眉,做事勤快?
她當時在家裏的澆花都是讓別人轉盆子的。
感情來了這就勤快了?
適應身份,環境倒挺快的。
他本意是讓她來這遭受搓磨的,等她扛不住了就乖乖回來了。
這一聽,他好像做錯了。
還有,這怎麼聽起來和程峰的說辭不一樣?
程峰也是自從出了李訾的事後,才知道許幕被暗搓搓的欺負,細想一下,突然領悟到了顧惟的意思,也就放任了。
然後他就照實和顧惟說,見顧惟沒有表示,就知道做對了。但助理不知道,他隻知道程峰讓他時刻關注許幕。
他怎麼敢說許幕被同事排擠?髒活累活都是她幹,各種背黑鍋。
怕是顧總得扒了他一層皮。
可是他怎麼不想想,程峰能放任人這麼幹,沒默認點頭誰敢這麼幹?
“說說,她是怎麼勤快認真的?”
“額。”助理一時語塞。
臉上突然冒冷汗,就被顧總這麼輕飄飄的看著,他都覺得緊張。
“客人送酒,她總是第一個去,服務到位細致,很討人喜歡。”
顧惟輕皺了下眉,討人喜歡?
看助理那緊張的樣子,也知道問不出什麼,還不如由他來說。
“聽說她有一次惹惱了顧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