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啞然的目光,他很是不屑,扭頭看向一旁。
聞初看著這小屁孩的樣子,有些無語,但是同樣驚訝於對方小小年紀便不懼百毒的體質。
瀲薇許是嫌棄風清子的小短腿走太慢了,提著對方後衣領便上了船。
風清子哎呦一聲,後掉了一地的還草藥,隻不過沒有人敢上去撿罷了。
聞初朝已經上了船的聞榭點了點頭,道。
“照顧好自己。”
聞榭同樣點頭,但目光在眾人裏尋找著什麼一樣。
但是遺憾的是,她並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她眸中閃過一絲失望,後回了船艙休息。
隻是待聞榭離開,清葉才從人群裏出來。
聞初看了一眼對方,背著細軟,看著要走的樣子。
“決定了嗎?真的要走?”
清葉點了點頭,看向聞榭所在的船,眸中複雜難辨。
“她走了,我留在這裏一日都是折磨。”
聞初自然知道清葉說的她是誰,也看向了聞榭所在的位置,歎息道。
“我不阻止你的感情,隻是我這妹妹生來感情淡薄,你怕是沒什麼好結果。”
清葉淒然地笑了笑,道。
“穀主又怎知,我不打算等她了,她跟我說過外麵的世界有多好,我想一個人去走走,靜一靜。”
聞初也不戳破對方的嘴硬的謊言,看著清葉上了另外一艘船,歎了口氣。
……
那邊的帝沅楓,登基事宜已經準備好了,擇好良辰吉日便可。
而皇後嘉婻那邊,已經拍人多次請白榆,但都被秋茗擋在了外麵,說是自家小姐身體不好,近來見不了課。
“白柳”幾次三番地來了,但是連人影都每有看見。
他便有些懷疑白榆的病是不是裝的,便帶著人,浩浩蕩蕩地來了,將白榆的院子圍地水泄不通。
秋茗站在門口,對上這陣仗,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
秋茗迎上去,帶著標準的微笑,開口道。
“丞相大人這是做什麼,讓人圍著我們小姐的院子有些不好吧?”
“白柳”冷哼一聲,道。
“我不管她真的病了還是裝的,今日她必須出來。”
“若是裏麵沒有人,我們也好派人去找不是嗎?”白崔氏笑嗬嗬地說道,眸子卻是滴溜溜地轉著,在算計著什麼。
“白柳”可不敢隨意讓白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如今帝沅楓即將繼位,嘉婻所欽點的兒媳便是白榆,若是白榆跑了,那他也是抗旨不尊。
秋茗仍舊不讓步分毫,抬起眸子看向他們,雖然臉上笑意依舊,但卻讓人不寒而栗。
“弱是老爺執意如此,那我便隻能按照小姐的吩咐攔下老爺了。”
說著,那些原本藏著的暗衛出來了,都站到了秋茗身邊。
“白柳”指著秋茗,厲聲道。
“秋茗,你一個下人,這是要反了嗎?”
白崔氏看準時機,安撫著“白柳”,柔聲開口。
“老爺消消氣。”
秋茗卻是回了一個略帶歉意的微笑,開口卻是不容置疑。
“秋茗隻聽小姐的。”
“白柳”剛被安撫好一點的情緒,又被激了起來,開口喊道。
“把那不孝女給我抓出來。”
“阿爹這是要做什麼?”
這時,裏麵傳來了清脆的女聲,隻是那聲阿爹咬得極重,似乎是極為不情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