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的翰林院,自俞韞到來,這裏的人在有人故意為之下,都或多或少的排斥著俞韞。
至於這個人是誰,俞韞已經猜到了,但並沒有說什麼。
她並不在意,安安靜靜做著自己的事。
但是有人不如意,在她身旁就聊起了她。
“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都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手段才令二皇子對他刮目相看。”
“沒身份沒背景的,是上不了台麵的。”
“我還看到他故意接近白小姐。”
……
俞韞抄書的手停了下來,轉頭,嘴角帶著最溫和的笑意,開口,卻讓他們頓時驚恐。
“幾位這是要當著二皇子的麵議論。”
“你胡說什麼……”
聽了他的話,那些人麵色一變,有人還想狡辯什麼,但是他們都沒有想到,推開門走進來的會是帝沅楓,以及身後的白榆。
他們來不及跪下行禮,被帝沅楓滿是不悅地打斷。
“來人,將這幾個妄議皇室的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這些人都是家中的寶貝,連這官職都是花錢花關係來的,如此細皮嫩肉,身嬌體貴了那麼多年,怎麼挨過打,當即求饒著。
但帝沅楓怎麼聽得進去,也為了在白榆麵前的臉麵。
俞韞規規矩矩地行了禮,道。
“二皇子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自然是有事商議,本殿已經讓人安排好了一處僻靜的地方,你便隨本殿便下棋便商討罷。”
“如此,那……”
俞韞看了眼白榆,不動聲色地打量這對方,發現如今對方已不似昨晚那般,像個乖巧聽話的閨門小姐一般。
帝沅楓明白了對方在顧忌什麼,當即笑了聲,毫不在意地道。
“她執意要來,本殿便帶來了,更何況她是母後給我內定的王妃,不礙事的。”
俞韞這才點了點頭,隨對方上了翰林院最高樓。
這裏布置典雅,看得出為討好帝沅楓而用心了。
他們相對而坐,各自執子對弈,而白榆坐在了一旁,為他們斟茶。
俞韞修長好看的手,因手上的黑子而襯得更加素白,她低頭看著棋局,似作思考樣,不急不慢地開口道。
“二皇子殿下想必是有了法子了。”
她指的是那日提出的條件。
帝沅楓笑了一笑,棋局他站了上風,道。
“五日後便是圍獵,本殿安排了人,他活不過那一天。”
言語中是輕描淡寫對他人生命的輕視,以及毫不在意。
白榆的手一頓,微微看了眼對方後,終是沒有說什麼,重新斟茶。
“那我便祝殿下成功了。”
……
他們沒聊幾句 接著便傳來了帝景盛身邊太監的聲音。
“二皇子殿下,陛下找您過去一下。”
聞言,帝沅楓看了眼仍然禁閉的門,放下棋子,歎了口氣,起身,朝俞韞拜別。
“還請俞大人送白小姐會府。”
待俞韞應下後,他才看了眼白榆,後跟著善公公走了。
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房間,靜到隻有她落子的聲音。
白榆對她笑了笑,坐到了它的對麵,拿起了帝沅楓剛才的棋子,看樣子打算與她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