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內院之中。
侍衛首領王寒躬身回稟著三皇子:“啟稟殿下,屬下已經探查清楚,那紀舒已經命懸一線,現在準備重金購買那傳說中的血鳴蟬意圖救命。”
周臨坐在搖椅上看著王寒,挑了挑身前的魚餌,丟進魚塘後隨意的說著:“這情況有點意思了,要不然推一手?”
王寒看著三皇子,猜不透他心裏在想什麼,正準備領命,一句話音又讓他停止下來。
“還是不妥,還是繼續等等看吧。”
王寒耐著性子問道:“這是要繼續盯著.....”
周臨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不再看他,而是繼續玩弄著他的小魚塘的魚兒們。
王寒緩緩躬身退下,來到前院,叫來了等候在前院的李遊說道:“三殿下的意思是繼續盯著,下去吧。”
李遊領命道:“遵命,我會好好盯著他的。”
與此同時。
福伯轉身來到了紀舒的房中,將門關上之後對著床上的紀舒說道:“少爺這招真是高明,連禦醫也是輕易就被騙過了。”
紀舒揉了揉胸口,很是苦惱的說道:“我這嚴格說來也不算裝病,那是真的傷及肺腑了,要不是我命大可能就真回爐重造了。”
紀舒通過龜息之法瞞過了禦醫的脈診,再狠心的捶了自己幾拳,加上本來就是受傷的紀舒停止了玉液的吸收,自然便被禦醫診斷成這樣的結果,算不上太高明。
不過接下來才是重頭戲,需要釣出背後的那些人,在紀舒暫時不能出麵的情況下,需要福伯處理。
“福伯,現在有哪些人在關注這個東西,我感覺這些人應該快要忍不住了。”紀舒凝神揉著胸口緩緩說道。
福伯找來繡墩,坐在紀舒床邊說道:“現在據我們調查,主要是三皇子和其他一些小的勢力在一直關注著。”
紀舒雙眉微微一揚,然後詫異地說著:“三皇子?難道這次是他做的,這人前手收好處,後手就給我來這一出。”
福伯點了點頭,讚同的說道:“這三皇子忒不是東西,現在看來他的嫌疑是最大的,不然其他人為何沒有關注,他卻是第一時間就知曉了呢?”
紀舒皺了皺眉頭,對於這事很是棘手,摸了下手骨節斜眼說道:“這三皇子如果要對付我們那還真不好辦,這人殺了是個大麻煩,真讓人頭疼。”
福伯想了想,一時也沒什麼好主意,隻能說道:“那也不能任這皇子隨意打殺吧,這次躲過了下次呢?我看就叫人做掉他算了。”
紀舒安撫著福伯道:“福伯不要這樣衝動,對待這些權利地位比我們更高的人時,如果不能第一時間將其按死,那就隻能忍耐,通過借力來抗衡了。”
紀舒隨即又想了想說道:“這事暗中透給秦榮知道,讓他去找那些背後的豪族勢力去敲打這三皇子,等我們力量足夠了在慢慢找其算賬。”
福伯點了點頭,正當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就聽見門外有人通報:“福伯,秦榮公子求見。”
紀舒看著福伯,兩人相視一笑,這秦榮來的還真是及時,這才剛剛提到他呢!
紀舒繼續躺下裝病,並沒有打算讓秦榮知道自己無礙的情況,畢竟秦榮都不知情的情況才能更加真實。
福伯轉身離開去迎接秦榮進了門,秦榮一看見紀舒這副模樣,頓時火氣大冒,渾身發顫:“這是誰下如此狠的手段,我定要他付出代價。”
福伯看著秦榮雙拳緊握,隱隱能夠聽到骨節發響的聲音,雖是心下不忍騙他,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秦榮探查過紀舒的傷情之後,轉過身看向福伯詢問:“福伯可知是誰下此狠手,如果知曉還請不要隱瞞,我定要他付出代價。”
福伯隻是搖了搖頭,然後傷感的說道:“現在隻是有一些線索指向了三皇子,但是並無證據。”
秦榮一聽,也是愣在當場,然後睜大眼睛:“三皇子?這人真是一點都沒有底線啊,這才答應過我的。”
福伯看著秦榮:“現在最好還是不要正麵與三皇子起衝突,不然可能會引起更多的麻煩。”
秦榮右拳一擊左掌,然後憤懣的說道:“三皇子又怎樣?怕他不成,你不需要擔心,交給我便好。”
看著他這樣,福伯心道要壞事,立馬補充說道:“秦少爺還是要注意手段,不然那三皇子一旦發狠可能會直接打擊錢莊,這樣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