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嵐獨自站在窗前,她的眼神迷離,望著窗外,仿佛在尋找著一絲生命的跡象。房間門前,許醫生站在她身邊,一臉沉重。
“她是什麼情況?您說。”夏冰嵐收起情緒,看著麵前的醫生。但是醫生背著習雨,不敢在患者麵前說,那證明情況應該嚴重到一定的地步。想到這,內心不禁已經泛起不祥的預感。她竭盡全力壓下那感覺,保持震驚地問道。
許醫生輕輕咳嗽一下,打破這沉默的壓迫感。他的聲音低沉而溫和帶有濃濃的安撫感,帶著無法避免,“這位家屬,我需要告訴你一些情況,甚至可能要做最壞打算。”
聽到這,夏冰嵐嘴唇忍不住顫抖,卻沒有說話。
最壞……打算……?
“實際情況非常嚴重,”許醫生小心翼翼地說道,“她的器官衰竭已經到了不可逆轉的地步。我們已經盡了一切努力,情況非常糟糕,保守估計三個月。”
夏冰嵐的心如遭雷劈,猛烈的打擊讓她的世界一片混亂。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千斤重的負擔下掙紮。她拚命地試圖深呼吸,但似乎空氣已經變得稀薄,令她窒息。
嘴唇微微顫抖,仿佛是被無形的寒風吹動,但聲音卻沉默如墓。她的喉嚨緊緊地咬住那塊無法言喻的石頭,無法發聲、也無法表達內心的痛苦。
眼中的淚水不受控製地墜落,但她不敢讓淚水流淌,因為那會讓她感覺自己的脆弱。身體在劇烈地顫抖,不願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
假的!一定是假的!她才不相信!
習雨她怎麼可能會被這種事情給擊垮?!
那麼溫暖的一個人,怎麼可以受到如此不公的對待?!憑什麼!?
她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明明她們才好不容易……!!
想到這的夏冰嵐腦子頭疼地仿佛要裂開,不行!不行!她不能離開她!她不信!
“醫生!醫生!求求你們救救她!”夏冰嵐看著麵前的許醫生,宛如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不停地央求他,“無論我付出什麼都可以!”
夏冰嵐的樣子仿佛溺水的人,費盡全力地懇求。
看著麵前的極度痛苦的家屬,許醫生輕輕歎一口氣,這種場景對他來說,並不少見。隻是他理解她的痛苦,但他知道他不得不說,“我明白這對你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但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隻是後麵的事情……隻能說看天命了。”
畢竟他們不是神仙,也不能保證是生命的延續還是死亡的來臨……再加上後巨額的醫療費也不是一個小數目,怎麼樣誰也不敢保證。
沉重的擔子如傾斜地秤砣,一瞬間不顧一切地打到夏冰嵐身上。
她不能……放棄她啊!
夏冰嵐抿著嘴,淚水無法抑製地湧出來,讓聲音與痛苦壓抑在喉嚨裏。
直至夏冰嵐緩過來後,去衛生間整理自己的姿態,好讓她看起來沒有那麼狼狽。整理完後,她還去買一些吃食。
她們剛剛確認關係,一定要好好的……
夏冰嵐買完東西回來以後,看到再次昏睡過去的習雨,用雙眼細細描繪著她的樣子,眼中蘊含翻湧著無盡的沉悶與偏執。
她一定要用盡全力,不要讓她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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