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華清很是溫柔地點點頭,一副並不著急的樣子。
可木蘇最見不得華清這樣,糾結了兩秒,幾步路走到了華清的背後,環手摟住了她的玉頸,透亮的眼眸微微眨了眨,然後把一塊烤肉放到了華清的唇前。
“幹嘛?還想哄著我啊?”
華清又柔又細膩的肌膚白得發光,讓木蘇根本舍不得挪開眼神。
“我這是要偷偷告訴你之前的事,這不是怕那些家夥聽到嗎?”
華清洗耳恭聽,不過嘴倒是被木蘇喂得沒停過。
木蘇從神骨夢中說起,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個遍,當然,也包括她怎麼死的,至於那個鬼心,木蘇暫時沒敢拿出來讓華清看,誰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尋主的功能,要是在外邊讓華清姐姐暈掉了,好日子都過不了。
華清很是認真地聽完,有點明白為什麼木蘇不願意告訴她了。
“你是怕我知道這些事情緒太過激動嗎?”華清轉過頭,眉眼裏皆是認真。
木蘇點點頭。
“身份倒是.....我信你。”
不說別人,光是木蘇和趙玉川身上的天賦和那些奇怪的事,就足以證明木蘇以前的身份並不簡單,報不報仇,這還真是個問題。
“我受委屈無所謂,我怕你委屈。”華清忽然緊緊抓住了木蘇的手,眼裏夾雜著心疼。
聽著那些事,就知道木蘇肯定承受了很多,而其中多半是跟她有關係的。
“受什麼委屈,明明是不行,連自家老婆都保護不好,我才不肯承認那個慫鳥是我的前世,指不定是趙玉川的,肯定是那家夥,那麼臭屁。”
此時,遠在北殿地獄山喝茶的趙玉川狠狠打了個噴嚏。
還有點不明所以地抓了抓腦袋。
奇了怪了,鬼是不會感冒的啊。
華清看到木蘇那麼傲嬌的樣子,沒忍住抿了一下唇。
“什麼話,不過比起你,他應該更適合繼承閻王之位,不過這種事還是不要勉強了的好,他這些年也算是受了苦的。”
木蘇:?
“你不說的話,我都沒想到這茬,不過我要是獲得神骨的話,他那邊應該有所感應吧。”
對於趙玉川這隻鬼,木蘇還是很信任的,好歹跟自己一體,不過那廝估計現在就隻想著混吃等死靠編製養老了。
“算了,想那麼多也是累贅,橋到船頭自然直。”木蘇說著咬了一口華清剛拿起來的烤肉。
然而華清想起那顆鬼心的事,神情還是嚴肅了起來。
“這件事,還是等我們回北殿問吧,寒月雖然秉公辦事,可到底是小易的人,就算我們讓他不說,也不太合適。”
木蘇一想也是,免得讓寒月多想了。
“那就問問周師父,到時候給他帶點特產,還有婉婉大姑娘,實在不行,到時候把映月說給她。”
看著一副媒婆樣的木蘇,華清真的是一頭黑線,不過這個主意確實還不錯。
西殿的鬼差隻是看著不著調,人應該也不怎麼靠譜,很適合遲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