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應該是鬼。
“好了,也別想那些煩心事了,我們可是來放假的,快把蛋糕吃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生辰。”華清說著猛地想起這件事。
木蘇看了一眼剛剛打開的麥克風,看了那些全在扣問號的彈幕,這才搖了搖頭。
(彈幕無能咆哮:煮波又在悄悄說話,又不是什麼付費內容,為什麼不能聽。)
“我沒有生日,當年在孤兒院的時候,大家都是過孤兒院成立那天的生日,後來我才發現院長有多取巧,把自己的周年慶當我們生日過呢。”
木蘇輕哼了一聲,不過還是很感激孤兒院院長那些年來的照顧。
“那......”華清腦海中冒過無數個日期,還是找不出適合木蘇過生日的日子。
“有你我天天跟過生日一樣。”木蘇用下巴戳了戳她的肩膀,然後拿起叉子插了一下奶油頂上點綴的草莓,看著那蛋糕倒塌了下去,嚇得要用叉子扶住,結果草莓一個不小心就飛出去了。
木蘇欲哭無淚。
“我還想讓你吃的。”
“沒事,多加幾個草莓,我去洗。”
華清看著她都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笑得眼眸都快要看不見了,趕忙去給木蘇洗了幾個又大又紅的草莓,這丫頭,還得她來哄著。
不過華清還是十分樂意的,誰讓木蘇長得那麼白嫩,討她喜歡。
一行鬼吃吃喝喝玩了快三個小時,這才打道回府,看著木蘇兩隻鬼黏糊糊恨不得翻白眼。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那叫肆意痛快,有了華清的勸說,木蘇根本沒問寒月關於鬼心的事,不過臨走之前還是決定以後要是有空的話肯定常來。
寒月等鬼也表示很快會建立好通道,不出意外的話半個月就夠了。
畢竟誰讓他們家閻王大人還是個孩子,離了爸爸媽媽就會哭鼻子。
小易要是知道寒月等鬼是這麼想的,肯定一腳踹一個。
不過麼……
“為什麼西殿派來交流的是你們兩個。”木蘇看著緊隨出來的淨月和映月,嘴角抽搐了一下。
至於祈福的事,映月昨天就做好了,木蘇看著小柔的靈魂韌度變得緊實,比誰都開心。
“沒辦法啊,誰讓我們兩個最閑,而且這小泥鰍還是我帶著放心,要不是大人交給我,你們都把那家夥忘了吧。”淨月晃了晃手上的玉鐲,笑眯眯地說道。
本來他不想來的,看不到大人跟要他命沒區別,但一想自家大人還是那副白嫩蘿莉的樣子。
嗯,那還是先把丈母娘和嶽父的好感度刷滿最為重要。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要是把這玩意忘了,西殿就白來了。”木蘇還是很期待牧盛的處置結果。
他們也不廢話,很快回到了北殿入口,迎接他們的還是兩個老熟人,遲婉婉和趙玉川。
不過這次介紹就不需要遲婉婉開口,木蘇忙笑眯眯地給淨月兩人介紹。
“這個是遲婉婉,是我們北殿鬼差監管者,嗯,就是生活方麵的基本都歸他管,這個是趙玉川,是地獄監管者。”
淨月摸著下巴,明明感覺掌事更威風點,不過聽著他們叫監管者,莫名得很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