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你覺得是誰想要我的命。”醫生不允許他抽煙,他向許浩明要了一根,點燃深吸了一口說道。
“你最近和誰有過節?”許浩明問道。
周雲風說道:“我能想到的,也隻有田樂了。”
“田樂?”許浩明想了想說道:“那個花花大少?他沒那個膽子。”
“我也覺得。”周雲風說道:“可是我想不到,有誰會這麼恨我。”
“那個殺手抓住了嗎?”許浩明問道。
“沒有,聽說自殺了,我叫人來問問。”周雲風向不遠處的一個西裝大漢招手,大漢趕緊小跑過來,恭敬的問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叫原來保護我的那對兄弟來見我。”周雲風說道。
大漢麵露難色:“少爺,他們倆由於保護不周,被錢大管家給關起來了。”
“關起來了,關到哪了?”周雲風說道:“帶我過去看看。”
“是,少爺,請隨我來。”大漢在前麵帶路,三人來到一棟黑色小樓前,門口還站著兩個守衛,見到周雲風同時躬身:“少爺。”
“他們就被關在這?”周雲風問引路的大漢。
“是。”大漢回道。
“我進去看看他們。”周雲風說道。
兩個守衛趕緊打開了門,把周雲風讓進去。
周雲風進去先是眼前一黑,小樓沒有窗戶,裏麵一片黑暗。待到周雲風適應過來時,看到地上蜷縮的兩個人。
姚嵐姚遙兄弟身上的衣服已經都被脫光,躺在地上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身上布滿各種傷口,看起來他們遭受過一場極其殘忍的刑罰。
“這是怎麼回事?”周雲風見到兄弟二人的慘狀,眯起了眼睛。
一個守衛恭敬的說道:“他們保護少爺不周,該受到懲罰。”
“放屁。”周雲風怒道:“要不是他們我早就死了,叫大夫過來給他們治傷。”
“是。”守衛見周雲風發怒,嚇的趕緊退出去找大夫。
不多時,周雲風的主治醫生帶著幾個護士過來把姚遙姚嵐兄弟帶回去治療。聞訊而來的錢水寒站在一旁也沒說什麼。周雲風瞪了他一眼問道:“是你叫人把他們折磨成這樣的?”
錢水寒微微頷首:“是的少爺,姚嵐姚遙失職致使少爺受傷,按照族律應當處死。”
錢水寒的話讓站在周雲風身後的許浩明心裏一震,隻是因為保衛不當就隨隨便便就可以處死兩個人,雖然知道周家勢大,但也沒想到會大到這般地步,周家顯然已經不受任何法律約束了。
“我想讓他們倆繼續跟著我。”周雲風淡淡的說道。
“是,少爺。”錢水寒應道:“他們隻是皮外傷,很快就可以痊愈。”
錢水寒離開後,許浩明繼續推著周雲風在山莊裏麵散步。
“你現在如果死了,對誰最有利?”許浩明思索良久,忽然問道。
周雲風搖搖頭,忽然腦海裏不自覺的想起自己的父母說道:“恐怕周家裏麵一些覬覦家主位置的人。”
“是了。”許浩明說道:“這個殺手很可能就是你們周家的某個人派來的,隻要你死了,他就是最有機會坐上族長位置的人。”
“嗬。”周雲風冷笑一聲,雙眼猩紅:“本來,這個位置對我來說無所謂,他既然那麼想要我還偏不給他。琪琪所遭受的,我要千倍百倍的還到他的身上,他的女人的身上,他全家所有女性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