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爺繼續,當我不存在哈。”林璿哂笑。
劍閃著寒光,仿佛下一秒會砍她的狗命。
它的威懾力還是有的。
瞅著南上錦的石像,林璿心生不爽,伸手一巴掌呼在它頭上,不好的一幕發生了。
石像因年久老化,它整個腦袋就掉下來了。
好巧不巧滾到南上錦腳步。
麵對這突發的事故,她大驚失色,撈起南上錦尊貴的頭顱,硬生生給它安了回去。
“那個……安回去了,還你英俊瀟灑的石像。”
南上錦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無比:“叫你別亂碰東西,你不碰其他人的石像,反而碰我的?”
碰就算了。
頭都讓她打掉了?
“純屬意外。”她低頭,看著又滾下來的頭顱。
好在不是大晚上。
不然腳邊冒出一個頭,那得多嚇人啊。
南上錦倒也不是心疼,畢竟一個石像而已,過了那麼久早沒感觸,他隻是心裏有氣。
眼不見心不煩。
與他的寶貝疙瘩劍依偎在一起。
“喂,你倆是不是在密謀什麼?”實在招架不住好奇,林璿冷不丁從南上錦身後竄出。
這一神識,一把劍,可是有著近萬年的革命友誼。
南上錦看了她一眼,眉毛一彎:“不止密謀,那麼多年,我們一直沒機會坐下聊天。”
他在外界遊蕩,它在沉睡。
要不是林璿,它也不至於殺氣騰騰的醒來。
“等等,它會說話,你還能聽懂它說話?”
她怎麼沒聽到它說話?
隻看到你儂我儂辣眼睛的場景。
“當初你朋友不是給你科普了嗎?他拿我舉例的,神器以上的都有器靈,通靈性,會口吐人言。”
哦了一聲,這個顧雲霆是說過。
“那它說了什麼?是說要從我了?”林璿咧嘴一笑。
它可是她喚醒的,不從說不過去。
望著她臉上猥瑣的笑,南上錦很不想打擊她,委婉道:“並不是,它在抱怨你是個色批。”
笑容一僵,林璿想給它來個全方位按摩。
“它是我喚醒的,就得從了我!”她耍賴皮,上前像八爪魚一樣抱住劍,當個罪人把他倆分開。
不答應,她就扛著南上錦就走。
據她觀察,南上錦那廝,是它唯一的底線。
劍在使勁掙紮,卻無濟於事。
南上錦輕笑一聲:“你要以德服劍,你這樣的話隻會讓它更加反感,越看你不順眼。”
它可是很傲嬌的。
不拿出點實力,或是實質性的東西,折劍都不從。
“以德服劍?”
她微不可見的蹙眉,思考如何以德服劍。
許久她露出一個自認為溫柔的笑,左右為難道。
“既然如此,我允許你親我一下。”
劍:“……”老實說,你丫的是不是個智障?
嘴角抽了抽,南上錦拿過劍,替它解圍:“活了幾萬年,沒人敢調戲它,你嚇的它了。”
跟了他那麼久。
性格隨他,清心寡欲,早沒了複雜的欲念。
“不經嚇。”林璿翻了個白眼。
“……”
南上錦見時機成熟了,指著諸神台跟她說道:“你上去,是時候接受來自他們的饋贈。”
不然地白掃了。
“嗯?”她一臉茫然,什麼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