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疑似天堂(1 / 1)

跟鄧棋森說了幾句話,我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立即就想到了我死前的發生過的事情。

“秋雅是誰,她為什麼會那麼的恨我,現在我死了,她應該不會再去為難我的朋友了吧。”

我黯然神傷,如果外婆知道我已經死了,她會不會一口咽不上來……我不敢再想下去。

“你呀,怎麼就聽不懂我的話呢,我有說過你死了嗎,不信你自己看看。” 鄧棋森說著,對著我的胳膊用力掐了下去。

“啊,痛,好痛啊。”

鄧棋森可真是使出了很大的勁,一陣劇痛傳來,同時我還看到了自己的胳膊處,鄧棋森掐過的地方,烏黑淤青了一大片。

“鄧棋森,我下得狠手。”

我對他怒目而視,虧得剛才我還覺得他笑起來是那麼的燦爛,根本就是比鄶子手還要狠上數倍。

“咦,我怎麼會覺得痛。”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胳膊,難道說我沒有死。

可是怎麼可能,血咒無人能解,這是外婆說的。

況且還是中途硬生生的中斷,反噬的力度比血咒化成後,施展在敵人的身上的威力還要大上幾倍。

這樣我都沒有死,這太神奇了。

我花了足足兩天的時間,才消化了我沒有死的事實。

不過血咒真的不是欺世盜名的,我雖然沒有死,但是也暫時不能動彈,整日裏隻能躺在床上休養生息。

鄧棋森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化解了反噬到了我身上的戾氣,把我救了下來。

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是鄧棋森的家,聽那地名,離城市裏還很遠,可以說是已經出了城市的範圍。

前天我清醒了之後,沒有多久又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鄧棋森告訴我,我傷得太重,不養個十天半個月的,恐怕難以自由的活動。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需要養個十年八年的呢。”

得知我不用死了,還可以很快就回到館裏繼續上班,我心情大好。

“對了,秋雅是誰,她為什麼那麼恨我。”

今天午飯後,天氣正好,陰天而又沒有下雨,鄧棋森陪我在花園裏賞花,我趁機問起了一直盤旋在我心裏的疑問。

“許純,說出來我怕嚇著你,我不是人。”

我點了點頭,“知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擔心,我不怕你。”

我安慰著鄧棋森,不會因為他是鬼而歧視他。

他救了我,這讓我知道,鬼死時就是人,是人就有好人和壞人,化成了鬼也一樣,有好鬼跟厲鬼。

而鄧棋森,他是屬於好鬼那一範圍的。 鄧棋森很是意外的看著我,久久的沒有說話。

“切,你以為我有那麼脆弱嗎。”

“謝謝你,不怕我。”鄧棋森感歎了一下,這才接著說:“秋雅是我死前的一個朋友,她愛慕於我,但是我對她僅有兄妹之情,但她一直過不了她心中的坎,所以有時會出手過份了一些。”

鄧棋森說得很含蓄,我則聽得心驚膽戰,秋雅一出麵就吸幹了馬六,這樣叫過份一些,那麼什麼叫沒有天理。

不過我也沒有把心裏的憤恨表露出來,秋雅是秋雅,鄧棋森是鄧棋森,他們兩人是舊識,但是一好一壞,不能混為一談。

這個道理我懂。

“咦,那是什麼?”

我忽然看到地上爬著一條像蚯蚓那麼小的蛇,全身雪白,看上去精靈古怪。

“這是雪蛇,我給你看看。”鄧棋森低頭把雪蛇撿了起來。

“天啊,你的脖子怎麼了,你受傷了嗎?”

鄧棋森低頭的瞬間,我看到了他的頸後有一條觸目驚心而又猙獰的傷口。

那傷口已經結疤,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那疤不像是舊傷而是新傷。

聯想到我受了致命的重傷,連我自己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我忍不住開口問他:“是不是你為了救我,而受的傷。”

鄧棋森可以把我從血咒中救下來,可見了的功力深不可測,這樣的千年老鬼,還有誰可以傷得到他。

“你多想了,這道傷疤是千年之前就留下來的,隻是當時我的法力還不高,傷到我時,對方又在刀上撒上了毒粉。千年過去了,我還沒有找全消除毒性的藥物,所以這道傷疤就這樣留了下來。”

鄧棋森的解釋讓我半信半疑,我怎麼覺得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

但是鄧棋森顯然並不想多談這事。

“你看,雪蛇不怕生人的,不過它也沒喜歡跟人過於親近,你看過後就放生吧。”

我接過了雪蛇,是很精致也很漂亮,可是我現在無心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