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需要很正常。”杜純若聲音淡淡的,又恢複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上次的體驗還不錯,所以願意嚐試第二次。”其實上次的體驗十分的不好,但是杜純若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她沒有拒絕。
又是這樣她又是這樣,一副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傅梓煜覺得自己整個人快要裂開了,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他感覺喉嚨裏塞了一坨棉花,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如鯁在喉。
“或者傅少想要付錢?我也是願意的。”杜純若用眼神打量著男人,或許說這樣的話能讓他對自己死心,杜純若這樣想著。
“畢竟傅少這麼有錢,不在意這一點。”她特意咬重了“有錢”兩個字。
“你就這麼缺錢麼?”傅梓煜臉色更加難看,緊握著拳的手背上暴起青筋好像下一秒就要落在杜純若的臉上。
“錢誰不喜歡。”杜純若好像沒看到傅梓煜的表情,“以前太天真,現在才知道錢有多重要。”
最後傅梓煜還是將杜純若送了回去,在二樓的窗戶碎了一張玻璃之後。
“前麵的藥店停一下車,傷口,還是要處理一下的。”車上杜純若看了看方向盤上流著血的手,指了指不遠處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傅梓煜眼神一亮看向身旁的女人。
“我可不想我未婚夫誤會別的男人為了我受傷什麼的。”杜純若趕緊補上一句,傅梓煜抿著唇握著方向盤的手捏的更緊了,傷口也因為用力而崩開,更多鮮紅的血流了出來。
車子停在藥店門前的路邊上,杜純若細心地幫傅梓煜處理傷口。
“那你未婚夫知道你剛從別的男人床上下來就接了他的電話嗎?”傅梓煜看著低頭給自己處理傷口的女人,有稀碎的發從頸肩滑落露出光滑潔白的脖頸讓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杜純若猛地抬頭看著唇角帶著譏諷的男人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是他不能滿足你嗎?”傅梓煜繼續說著,好像這樣的話能讓他心裏稍微平衡一點。
“還是說他根本不想碰你?”她的第一個男人是他,這一點他很清楚。
“處理好了,開車吧。”杜純若不理會男人的話,將手裏的消毒藥水擰上蓋子放回袋子裏拉上安全帶。
傅梓煜看著女人的動作她不承認也不否認,心裏的困惑越來越大,他急於知道這三年她到底經曆了什麼,但是顯然從她的嘴裏得不到答案。
跟她正式見麵的前一天,他其實就已經在零夜看到她了。盡管三年不見,盡管舞台上的她化著濃豔的煙熏妝,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回國之前他就做好了會再遇見她的可能,畢竟商業圈就那麼大,難免會有交集,他設想過很多次再次相遇的場景,可能是酒會,可能是商務宴請,卻怎麼都沒想到會是在零夜這樣的地方。
那天他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一直盯著舞台上的她,不得不承認她的舞跳的很好,舉手投足性感而又魅惑,很適合酒吧這樣的地方。
但是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那時的她好像槐花,帶著誘人的香氣,卻又懂的用自己的刺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