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你認識井上邊一吧。”林攸感覺井上邊一最後一段話說的暗示著蝕心神子,因為之前蝕心神子也跟自己說過自己一直問問題很煩。
[認識又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蝕心神子顯然並不想談論她跟井上邊一的關係。
林攸對著墜落之穀夜晚的天空笑道:“世界太大事情太多,我不是神明,沒辦法拯救所有人,但是我想盡我所能,做我想做的、該做的事。玄女,你能助我否?”
[我這一生就兩個徒弟......他曾經也是我的徒弟,現在隻有你一個,我隻能說這麼多。]
林攸知道蝕心神子所謂的“隻能”是什麼意思,剩下的答案,就由自己去尋找吧。
但是自己現在也聯係不上鬆下範武,該怎麼辦呢?跳下楓樹,將佛珠收好,看著遠處的城門道想到了吉重慶四,看他那樣子應該也是東枝眾將領之一,應該也知道通向主城的密道。
......
“我們要幹什麼?!”徐北濤跟傳銷組織頭頭一樣站在郊區森林裏的一塊大石頭上居高臨下問道。
眾徐家士兵怏怏的一個接一個說道:“進攻東枝國主城。”
“大聲點!我們要幹什麼?”徐北濤看著下麵一群跟得了惡疾一樣病怏怏的樣子大喊問道。
徐清蕊看著在石頭上發癲的爺爺無奈地搖了搖頭,士兵們可不是傻子,別說徐北濤這連餅都沒畫,即便是畫了塊大餅,這群士兵也沒心情吃。經過城邑戰場上的挫折,他們都想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特別是徐魯的死,這些士兵之前可都是徐魯帶過的。
果不其然,徐北濤這次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得到的隻是士兵們的一張張臭臉。
徐北濤氣得臉色鐵青,徐清蕊生怕他又氣出什麼毛病,連忙拉他從石頭上下來。上次因為徐魯和林攸的死亡,導致徐北濤氣到吐血,現在奪舍的這副身體肝髒受損。
“好了好了,爺爺,別廢話了,我們抓緊趕路吧。飛羽眾剛剛奪下城門道,防守應該不是很嚴密,我們可以強攻過去,然後就可以到主城正門了。”徐清蕊建議道。
徐北濤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方法可行,我沒意見。全體徐家子弟!向東枝國主城城門道前進。”
徐北濤拉了拉徐清蕊說道:“林攸沒死,我昨天看了一下水晶,林攸那斷臂的背影還在上麵。”
徐清蕊訝異道:“怎麼可能?我明明親眼看到他被亂箭射殺。”
“也有摸他的脈搏嗎?”徐北濤問道。
徐清蕊搖了搖頭,當時鬆下範武直接帶著林攸跑了,自己並沒有帶人追上去。
徐北濤眯著眼睛說道:“孫女啊,自古以來都有一個道理,敵人一旦成為了朋友,就會更可靠,朋友一旦成為了敵人,就會更危險。林攸現在算是站在我們的對立麵了,我當時讓你去拉攏他也是看他有時間之力的份上,現在血鐵杵跟著空間戒指到了那條蛇的肚子裏,林攸拿不到不代表我們拿不到,殺雞取卵這個道理,你懂吧?”
徐清蕊點頭稱是,心中本想給林攸求情的話語也壓了下去,至少到時候......留他一命吧。
她莫名有些想念自己的斷劍了,也不知道魔王那家夥修複地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