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道口的士兵見折返回來的林攸有些納悶,林攸著急,不想跟他們廢話,直接問道:“吉重慶四現在在哪?”
士兵老實回答說道:“回大人,吉重大人正在最大的那間府邸裏計算損失。”
林攸微微點頭,拍了拍士兵的肩膀向城門道周邊的最大的那間房屋走去,吉重慶四所在的房屋大門敞開,所以他一下子就看見了那有些肥胖的吉重慶四。
“快快快,計算完傷殘人員就計算金錢損失,誰也不知道飛羽眾會不會又攻過來,還有......唉,邊刑君,你怎麼回來了?”吉重慶四本來正吩咐著手下識字的人計算各種損失,結果轉眼就看見林攸的身影。
“慶四卿可否知曉進入主城的密道?”林攸靠近問道。
吉重慶四點了點頭我,拉著林攸走到了暫時無人的豬欄才說道:“進入主城的密道在城邑郊區森林中央的一口井內,跳下井去,有兩條路,一條是生門,一條是死門。記住,左生右死。”
林攸又問道:“之前那裏有棵巨型楓樹嗎?”
吉重慶四聽到後臉色一變問道:“你從哪裏聽說的?”
“井上國主聯係我跟我說的。”林攸將佛珠拿出說道。
吉重慶四鬆了口氣說道:“井口下的兩條路對應著是巨型楓樹和巨型槐樹,楓樹寓意著精神的堅毅,它在秋天有很高的觀賞價值,並且可以忍受深秋的寒冷,因此有精神堅毅的寓意。它經曆春夏到深秋時掉落,蘊含了對過往的回憶,是國主最喜歡的樹。而國主言曰槐樹其中半字通鬼,意思明顯了,是木中之鬼,使人容易招到厄運纏身。”
看來也就是說井上邊一沒騙自己,隻不過話說的比較隱蔽。
林攸謝過吉重慶四,然後便快步再次向森林衝去。
“邊刑,希望寄托於你,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吉重慶四望著遠方喃喃自語說道。
靠近中間森林的地方均光線陰暗,筆直高大的樹木遮住了絕大部分陽光,隻有斑駁稀疏的光線透過樹木的枝葉照射進來,使得格外地神秘詭異。林間蕭瑟,木枝婆娑,四周裏彌漫著飄忽不定的迷霧,卻出奇地安靜,仿佛所有生靈都未曾涉足此地。
此時徐北濤和徐清蕊已誤入此地。徐北濤臉色陰沉,顯然又是遇到了什麼不如意的事。
就在剛剛,徐北濤率領隊伍在森林裏,因為人生地不熟,徐北濤又心高氣傲,也不向那少之又少的路人問問路,導致在這郊區森林裏迷了路,他們可沒有像林攸一樣有鬆下範武這麼一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帶路。甚至上千的士兵也慢慢全部失蹤,隻剩下他和徐清蕊,誰也不知道那些士兵去了哪裏。
“該死,清蕊?”徐北濤提著陌刀試探著問道。
“怎麼了爺爺?”還好,身後依然傳來了徐清蕊的聲音。
徐北濤鬆了口氣說道:“跟緊我。”說完沒有得到徐清蕊的回複,隻是聽見了龍尊出鞘的聲音。
徐北濤定睛回頭一看,隻見徐清蕊的正對麵站著一隻異獸,那異獸似人型但三眼兩嘴,雙臂四腿,全身漆黑的可怖。
“爺爺,這是什麼鬼東西?”徐清蕊退到徐北濤身旁問道。
徐北濤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將徐清蕊護在身後,跟那異獸對峙著。
徐刹靜靜的站在一棵楓樹旁邊,看到了霧霾裏的那兩個身影,笑了笑自言自語:“意料之中,在這裏。”於是便緩緩的走了過去。
“老祖?”徐北濤驚訝的問道,他不知道徐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說不定......是幻境!徐北濤轉動著他聰明的老腦袋瓜,想到了徐刹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此地,肯定是幻境,包括這片森林,肯定也是幻境。
徐北濤冷哼一聲,提著陌刀向慢悠悠走過來的徐刹劈了過去,徐刹訝異,閃身躲避。但徐北濤不甘示弱,徑直連戳了幾刀,徐刹隻是默默將手中的刀輕輕一挑,一股無形的力量便將徐北濤打的連連後退。徐北濤頓時冷汗直冒,這刀法,這實力,是老祖本人無疑了。趕緊拋開陌刀跪在地上求饒道:“晚輩徐北濤拜見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