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謠:喂?
吉拉斯:是我,吉拉斯……
蘇謠:吉拉斯?這號碼是怎麼回事?
吉拉斯:我的手機口渴了……
蘇謠:什麼?
吉拉斯:要怪就怪這該死的暴雨吧,它拋棄我的原因,就是想要多喝點兒水……(彎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雨滴)盡量多派幾艘皮劃艇來吧,我們得在雨勢變得更大之前,迅速完成撤離!
蘇謠:雨勢?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吉拉斯……什麼雨勢?
吉拉斯:(滿臉疑惑地)你真的是蘇謠隊長嗎?
蘇謠:這算什麼問題?
吉拉斯:外麵那麼大的雨,別跟我說你他媽的看不見,聽不到!!!要不是我對你的聲音還有點印象,我還以為我打到聾啞人醫院裏去了呢!
蘇謠:注意你的態度,吉拉斯!!!看在我們是老朋友的份兒上,我可以容忍你的態度,但這不代表你可以無理取鬧!
吉拉斯:我無理取鬧?我……大雨都快把市中心淹沒了,你想讓那些傷員都遊到醫院裏去嗎?!
蘇謠:外麵根本就沒有下雨!!!
蘇謠氣憤地嗬斥道——
蘇謠:安全總署的窗外非常晴朗,吉拉斯,我可以向你保證!
吉拉斯:晴朗?
吉拉斯又望了望大廳外如泄洪般的天空。
吉拉斯:你他媽把這天氣稱為“晴朗”……
蘇謠:到底發生什麼了,吉拉斯?
吉拉斯:安全總署離市中心也不過一公裏左右的距離,兩個相隔一公裏左右的地方,天氣狀況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差別……這概率也太小了!
蘇謠:你等著,我去聯係一下氣象預警部……
白鳥純奈:吉拉斯先生?
吉拉斯:噓……
吉拉斯將食指豎在了雙唇之前,示意白鳥純奈先不要講話。
吉拉斯:你還在聽嗎,蘇謠?
蘇謠:市中心的情況,確實有些反常……
吉拉斯:怎麼說?
蘇謠:氣象雲圖顯示,在市中心的上空,正停留著一塊橫截麵積與市中心總麵積相近的積雨雲,奇怪的是,這塊積雨雲雖然有順風移動的趨勢,但它目前的狀態,就像是被某種不可控的力量禁錮住了一樣,一直在原地打轉,徘徊不前……
吉拉斯:不可控的力量?
蘇謠:而且,更糟糕的是,這種力量……似乎還在維持這塊積雨雲的形態……這可不是什麼正常現象,吉拉斯,我懷疑是有人……
吉拉斯:有人在使用術力,對嗎?
吉拉斯透過大廳一側的窗戶,瞄向了矗立在馬路周圍的其他建築。
吉拉斯: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蘇謠……這個製造暴雨的人,應該和那些炸彈客是一夥的……他們先利用爆炸,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接著再利用暴雨,把我們困在市中心裏……然後……
蘇謠:然後?
吉拉斯:嗬……真是會給我出難題啊!如果這些家夥想要除掉我們,那他們為何不選擇一個更加直截了當的方式呢?還是說……他們另有目的,這起事件根本就不是一次普通的恐怖襲擊?
蘇謠:這些都隻是你的猜測,我們還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兩起事件之間的關係……總之,在支援小組抵達之前,盡量和其他人待在地勢較高的地方,保持電話暢通,隨時聯絡!
吉拉斯:嗯……回頭見!
簡單地道別之後,吉拉斯便掛斷了電話……
……
下午6:10 海森公司總部
咚咚咚!(敲門聲)
費森.杜斯:請進!
巴洛特摩:(推開辦公室的門)杜斯先生……
費森.杜斯熄滅了手中的煙頭,坐回了辦公椅上。
巴洛特摩:剛剛接到了桑德斯(Sunders)的電話,安全總署的人已經被困在市中心了,預計在五分鍾之後,安全總署的支援小組就能趕到那裏!
費森.杜斯:告訴桑德斯,讓他在保證自身安全的情況下,盡可能地把動靜鬧大,事態越嚴重,安全總署就會越重視,然後,我們才有可能從安全總署那裏接管“Break Of Dawn”遠洋年賽的安保主控權……
巴洛特摩:我們已經買通了維洛德,隻要讓他以某個合理的理由,解除與安全總署之間的合約,我們就能奪得主動!
費森.杜斯:這隻能作為我們的備用方案,托尼,雖然在這場大賽中,安全總署扮演的是被雇傭者的角色,但你可別忘了,一旦他們不再受合約控製了,他們就有理由和我們反目成仇……因此……我們不止要在不被安全總署懷疑的情況下拿到主動,還要在艾麗卡他們抵達這裏之前……(鋪開了辦公桌上的世界地圖,指了指馬克薩斯群島的方位)解決掉她!當然……假如她最終抵達了“無名之域,還找到了那塊所謂的“元素”……我們就要及時啟用第二套方案了!
巴洛特摩:第二套方案?
費森.杜斯:除艾爾伯特家族的直係成員以外,任何人都無法踏入那片隻屬於艾爾伯特家族的禁地,不過在那場惡戰之中,艾爾伯特家族的成員還沒來得及動用他們的“殺手鐧”,就已經迎來全軍覆沒的命運了……(慢慢卷起了世界地圖)第二套方案的內容很簡單,就是盡一切可能,在艾麗卡踏入那片禁地的同時,幹掉她,並把那塊“元素”拿到手……
巴洛特摩:可我們還不知道,“德魯斯特人“口中的“元素”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物質啊,萬一它對人體有害,那我們豈不是……
費森.杜斯:隻要你們能盡早幹掉她,我們就不必擔心這些可有可無的問題了……聯係完桑德斯後,再聯係一下負責在六大賽區待命的雇傭兵們,讓他們快點製定計劃,組織人手,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都要把艾麗卡這塊絆腳石給我砸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