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幸?你是廖幸?”
“是我。”
廖偉差點激動的哭出來,扔下還站在門外的十幾人撒腿就往內院跑去。
“老爺!老爺!廖幸少爺回來了!”
“老爺,少爺回來啦!”
廖幸有些尷尬的推開大門請眾人進去,帶著他們往後堂走去。
從東院出來趕去大門接人廖青山和廖黎氏撲了個空,廖黎氏不滿的抱怨:
“廖幸真是孝順啊,不在門外等著,反倒自己進去了,真是一點都不把老爺放在心裏。”
“少說幾句!”
“妾哪裏說錯了,自己在丹宗混不出名堂,回到家中耍什麼威風,若不是有我嫁妝撐著,你廖家哪能保住這祖宅。”
廖青山微微皺眉,可現實容不得他不低頭。
“幸兒,你回來了……”
進到後堂,冰冷的殺氣頓時讓廖青山說不出話,廖黎氏也打了個哆嗦,挽著廖青山的手捏緊了幾分。
廖幸:“見過父親,這位是付少主。”
“付少主?該不會是?”
付遠舶禮節性的笑了笑,接過他的話。
“上京城,付家。”
“付少主請坐,來人,看茶。”
廖青山覺得今日的椅子仿佛長了木刺出來,怎麼坐都紮的屁股生疼。
“少主親臨可是有什麼事要交待?”
廖黎氏:“對呀對呀,少主有什麼事隻管吩咐,廖家黎家都會盡力去辦,少主您別光喝茶,用些點心。”
付遠舶冷眼看著晃來晃去忙著給他斟茶送點心的廖黎氏,淡淡說:
“聒噪,付家有個規矩,議事之時,婦人不得在場。”
廖青山:“還不退下!”
“是,妾告退。”
付遠舶微微抬手,守在內堂的侍衛退出門外,攆走了所有以各種名義靠近打探消息的仆婦下人。
“廖家主,你在雲石城經營多年,生意之道觸類旁通,若我讓你接手幾家法寶商行,你可能勝任?”
廖青山激動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顫抖的端起茶水壓了壓。原本他以為付少主是看上他家其他的丹方了,沒想到啊!是讓他接手付家的生意!他家老祖生意做到最大的時候也比不過半個付家,他真想去看看,祖墳今天是不是著火了。
“我定不會讓付少主失望!”
“除此之外,我會讓家族供奉的丹修指點廖家主,若有進益,廖家主可自立門楣,當然,我付家會一直庇護。”
廖青山這會兒已經懵了,付少主不僅考慮到廖家當下的出路,甚至連日後的路都給鋪好了。
祖宗啊,別怪子孫不孝,不去燒一燒你的墳頭冒冒煙,我怕這事是假的。
“當然,為我付家做事,你的族人要搬去上京城,可有異議?”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搬去祖宗墳頭住都行,別說上京城了!
付遠舶看向廖幸,抬了抬下頜,廖幸感激的對他頷首,說:
“還有一個條件,父親必須休了廖黎氏。”
“這,你可知這些年要沒有她……”
“所以兒子不再追究她害死母親的過失,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廖青山看了看付遠舶,他沒有說話,顯然讚同廖幸提出的條件。
“好,我同意。”
“廖幸,我先返回付家安排後麵的事,侍衛留一半給你調遣,忙完後即刻回丹宗,我等你的消息。”
付遠舶沒有多留片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