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力量也很邪門,通過獻祭可以召來黃沙暴,所以烏陀國這邊,還要留著他們當搖錢樹。”
王保思考著徐閑客話中的深意,對烏陀國和烏甲飛龍越來越反感。
兩人騎馬跑出不遠,身後一陣飛快地馬蹄聲傳來。
王保和徐閑客同時勒馬,做好戒備,不知道是不是朝著自己來的。
快馬轉眼間奔到近前,令人意外的是,馬上的人竟然是昨天客棧裏富商的仆從。
“二位朋友留步。”馬上人雙手抱拳,看著不像是來找麻煩的。
“我家老爺想與二位一敘,隻是馬車腳程慢,有勞二位稍待,無禮之處,請多多包涵。”
王保想起昨天在客棧見到的富商,給人印象最深的,是他身邊帶著麵紗的人,還有那十兩銀子,出手可以說是相當大方。
隻不過,有什麼事昨天不說,偏等今天自己離開沙邊鎮才追上來,究竟是打的什麼算盤?
王保看向徐閑客,徐閑客同樣摸不著頭緒,但是對方以禮相待,等個一時片刻也不算為難。
沙邊鎮方向,幾名騎士護著一輛馬車,緩緩朝這邊駛來。
等馬車來到近前,一名小廝從馬車中走出,深鞠一禮。
“我家老爺請二位到馬車上說話。”
王保仔細看了對方的情況,六名騎馬的仆從,應該都是護衛,一名趕車的馬夫,馬車後麵是捆綁結實的行李。
王保與徐閑客交換眼神,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切小心謹慎。
兩人上了馬車,發現馬車內空間頗大,布置的也相當舒適。
富商和帶著麵紗的人並排坐在一起,身邊還有一名跪著的少女,看打扮應該跟小廝一樣,是服侍人的丫鬟。
王保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確定那個人在馬車裏居然也帶著麵紗。
“二位俠士,老夫上官盤,這是賤內玉珠,有禮了。”
“不敢不敢,在下徐閑客,見過老丈。”
“在下王保,見過老丈。”
坐在上官盤身邊的玉珠,雖然遮住了麵容,但是看體態舉止,頂多二十出頭的模樣。
不過像上官盤這種富家翁,出門時帶著年輕妾室方便服侍,也是正常。
“老夫是生意人,習慣直來直往,這次是要往秀原城去,做些買賣。”
“今天見二位俠士也是要往西去,正好順路,便希望能結伴同行,多個照應。”
王保有些不解,看這上官盤的行事作風,可以說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富商身份,所依靠的,應該就是外麵的六個護衛。
怎麼突然又找上門來,要自己和徐閑客給他充當保鏢?
徐閑客同樣不解,開口問道:“老丈,看您身邊的仆從,應該各個本事不凡,用不著我們兄弟二人吧?”
上官盤道:“徐俠士不必過謙,能從北經山一路平安到達這裏,二位肯定有過人之處。”
“老夫自然不會讓二位白白受累,這裏是十兩定金,等到達秀原城,還有十兩白銀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