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兩人中間躺好,她先給丫丫哼搖籃曲,把丫丫哄睡著後,給她把被子蓋好,才轉身揭開大被子蓋上。

沈功旗見媳婦終於進被子了,就纏了上去,把讓抱進懷裏,小聲說道:“媳婦,今天可以嘛?”

方諾一聽臉頓時就紅了,但很慶幸現在天黑沒人看得見。

兩人隻新婚夜那天鬧了半夜,後麵兩天沈功旗一直記得那天傷到她了,所以後麵兩天晚上隻抱著媳婦純睡覺。

方諾當時累得不行,粘被子就睡,根本沒往那方麵想過。

這都過兩天了,他一個剛開葷的,能忍住也算毅力好了。

聽他提起,方諾也沒拒絕,後麵一切順利,沈功旗鬧到了淩晨一點,才起身去點燈倒水給她擦洗。

這要不是想著明天兩人還要上工,沈功旗都不舍得結束。

後麵幾天地裏活都是給地澆水,好不容易全澆完了,大隊長就給大家放了一天假。

方諾想著明天要放假,家裏也沒什麼事,去鎮上也沒什麼需要買的。

正不知道明天如何安排,就想到今年自己還沒做西瓜醬豆。

這大醬她倒是已經下過來,現在都能吃了,但醬豆因為西瓜還沒成熟,所以就還沒下。

也是那段時間她比較忙,所以一時也沒想起。

今年做大醬的時候,因為醬塊是自己過年的時候乎豆子自己打的醬塊,她就下了兩缸。

做這麼多,也是因為一家人都喜歡吃,她還要給農場裏的家人時不時寄一些。

想到要做西瓜醬豆,她還想到豆瓣醬。

想做就做,於是她把明天一天的時間,都安排在做西瓜醬豆和紅油豆瓣醬上了。

本以為可以睡個早覺的方諾,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但身邊的沈功旗可不想放過她。

這好不容易明天休息,他不用控製著時間了,哪能這麼輕易的就放過方諾。

於是當晚,他把方諾翻來覆去的當餅煎了半夜,看她真的累得沒力氣了,才放她休息。

第二天,方諾果然的起晚了,心裏有氣,就不理沈功旗。

起床也不跟人說話,丫丫看到媽媽不理爸爸了,還去嘲笑他道:“媽媽不理爸爸了,該”

不知道她是從那學來的‘該’,每次方諾一說沈功旗的時候,小丫頭就會跑出來說一句‘該’。

方諾吃了早飯,就把昨天泡著的黃豆蒸好裹麵粉放避光處發酵上。

然後開始製作豆瓣醬裏要放的黴豆瓣,先把昨天晚上就泡好的蠶豆去皮,豆瓣掰成兩瓣,然後用清水淘洗幹淨,瀝幹水後,燒一鍋開水。

水開後,把瀝好水的蠶豆瓣倒進去過一遍水,撈出瀝幹水,等蠶豆表麵的水氣收幹。

簸箕提前清洗幹淨,晾幹後,底層鋪上南瓜葉,倒上蠶豆瓣鋪開,上麵再蓋一層南瓜葉。

將簸箕放到陰涼處發酵,直到豆瓣上長滿毛黴。

方諾這是做了當即就用的,所以不用曬幹,到時直接加入辣醬裏,摻入一點白酒就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