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都督就這麼喜歡進女人閨房,看女人洗澡”?
藍煙又笑了:“本都督花名在外,三夫人不知道”?
世人都說他藍煙喜歡網絡美人,可他隻碰過魚清越一人,也隻進過她一人的閨房,看過她一人洗澡。
魚清越拿眼瞪他,心裏莫名的有些不舒服,那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
魚越清微微蹙眉。
倏地,一抹溫柔覆住了她的唇,藍煙的臉在她瞳眸中放大。
想著自己此時在浴桶裏,魚清越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幹瞪著眼睛與藍煙四目相對。
恍惚中,她看到了藍煙眸中的深情,她怔了一怔,再看時,藍煙閉上了眼睛。
難道,她看錯了?
她怔愣之時,藍煙大手一撈,她就這麼一覽無餘的呈現在藍煙麵前,反應過來使勁掙紮。
藍煙的大手如同鐵鉗般緊緊將她抱在懷裏,一個旋身,將她放在了床上,順勢壓住了她。
窗外月色勾情,羞羞答答的藏進了雲層裏。
藍煙的身影也隨之消失在魚清越的房中,走時,他說:“魚清越,你這一生,隻能是我藍煙一人的女人”。
一人的女人?
魚清越眼眸複雜。
腦海中浮現出她瀕死時,藍煙風塵仆仆趕來的匆匆一瞥。
上一世,藍煙是愛她的吧!
應是愛她的,不然,他怎會在見到她瀕死時,那般不舍,眷念,悲痛。
秋菊和海棠幽幽轉醒。
“呀,我怎麼在這兒睡著了”?
想起魚清越還在浴桶裏,海棠一拍腦門,她喚了聲:“夫人”。
“我已經睡了,無需伺候,你們下去休息吧”!
魚清越沒睡意,聽見海棠喚她回複了句。
海棠推門的動作一頓,答了一個“是”,轉身和秋菊離開。
“昨晚,有人進了夫人房中,我感覺到了”。
海棠拿手杆了一下秋菊的胳膊,衝她搖頭,示意秋菊不能說。
秋菊會意。
翌日一早,宮裏就來人了,為首的是藍煙。
他一身降紅色飛魚蟒袍,如墨長發用一支白色玉簪高高束起,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邪笑。
魚清越跪在白子寒身邊,突感一道視線射向她,抬眸,撞進藍煙深邃的黑眸裏,她一怔,倏地崔眸。
一顆心如同小驢受驚般砰砰亂跳,以至於藍煙說了什麼,她都沒聽清楚。
白子寒活著回來了,魚清越不用在守孝,今日她換上了一套水湖藍鑲金對襟襦裙,發間插了一支翡翠玉簪,亭亭玉立。
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藍煙看她的眸光越發幽深。
“恭送九千歲”!
魚清越這才鬆了一口氣,總算走了。
“都跟我到正堂來”,老夫人掃了眾人一眼,進了遠香堂。
魚清越跟在白子寒後麵,進了正堂,待眾人落座後,老夫人開了口:
“皇上的聖旨你們也聽見了,子寒回來了,皇上要求侯府退還當年撥給子寒的一萬兩恤銀和這三年的利息,一共是兩萬五千兩銀子,你們各房幫忙籌籌,將這筆銀子還給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