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依賴的感覺,並不壞。
壓下微微勾起的唇角。
“權爺這是我的家事!”
“夏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權梓銘冷漠的聲音響起。
他的標本,誰都不可以欺負!
作為男人的哈了少卻一下子懂了。
權爺的意思是要護著這個女人了!
等等!權……權爺!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那天晚上別墅中烏婉鑰說的話:夏小姐跟一個男性朋友很好。
難道……
哈了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冷汗不由得浹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對夏鹿苓做的一切,豈不是都會被權爺知道!
但如果權爺真的喜歡那個女人。
哈了少目光複雜地望了一眼雲淡風輕置身於外的女人。
眼神閃過一絲留念,這個從小跟在他屁股後麵喊哥哥的女孩如今已經長得亭亭玉立,還成為了他的妻子。
但轉眼被權力和貪婪抹去。
用一個女人來討權爺歡心,值得!
小心翼翼地看著麵無表情的男人,試探道:“遲,權爺,如果您不建議,讓夏鹿苓陪您……”玩幾天也行。
還沒說完,全身猛一僵,來自身體條件反射般的深深顫栗電的他靈魂扭曲,打著哆嗦,表情猙獰。
腿一軟,毫不猶豫地轉頭“彭”得一聲跪在了女人麵前,低聲道:“老婆,我錯了。”
鹿苓用紙巾擦了擦攥紅的手腕,甩在了他的身上,笑了笑,“你說什麼,沒聽到呢。”
嗬,男主竟然還敢拿她交換,還真是格外的“貼心”呢。
權梓銘是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一舉一動都受到關注,此刻眾人紛紛停下了交談,帶著探究的目光望了過來,怎麼之前與權爺相談甚歡的男人會跪在一個女人身前!
哈了少雙手緊握,用力過猛的肌肉微微顫抖,感受著眾人的目光,一股難堪浮現在心頭。
這個女人,真是不得好死!
強壓住顫抖的聲音,大聲道:“對不起!”
“嗬嗬,趕快起身,不用在這麼多人麵前磕頭。”鹿苓漫不經心地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這個女人!!!
哈了少的怒意快要把他的理智吞噬,垂下的眼睛赤紅,席卷著波濤的恨意,咬緊了牙齒。
“彭。”磕了一個響頭。
“夠了嗎?夏!鹿!苓!”咬牙切齒道。
鹿苓眯了眯眼,知道這也是男主的極限了,萬一男主黑化了,她“一不小心”給搞死了,還得重刷就沒意思了。
“都說不讓你磕頭你還磕,快起來吧。”
哈了少輕望了一眼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男人,用盡全身的力氣才不至於讓自己摔倒,緩緩起身,眼中的紅血絲遍布,恨意漫天。
不敢抬頭,濃濃的鐵鏽味在口腔中蔓延,全身肌肉在顫栗著,強扯出一抹笑容,“謝謝老婆!”
鹿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譏笑著。
就喜歡看男主恨的我牙癢癢卻又不得不服從我的樣子呢。
放下手中的酒杯,環起身旁默不作聲的男人的手腕,眼波多情瀲灩,“權爺,不知可否邀請你跳一支舞呢?”
“我的榮幸。”
兩人笑著離去。
哈了少眼眸含著波濤滾滾的恨意抬頭望向兩人的背影,垂眸望向獨自靜悄悄聳立的威士忌,像是喝鹿苓的血似的端起它一飲而盡。
夏鹿苓,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舞池中央,一對檀郎謝女伴隨著華爾茲優雅地舞動著,全場人的目光不由得集中到舞池中央,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夏秘書沒有什麼要說的嗎?”男人低著頭,聲音沙啞地說。
鹿苓挑起眉梢,抬起精致纖細的下巴,似笑非笑,絲毫不讓一分,“權總裁不是早就知道嗎?”
嗬,裝什麼裝,知道了身份也並不驚訝不是嗎?
兩人心懷鬼胎都明白各自的意思,誰也沒有再提。
“夏小姐可真是美麗的讓我難以自持。”權梓銘後退一步,女人在他手下如同翩翩飛舞的蝴蝶轉了一圈。
嘖,這麼漂亮的標本用溶液浸透實在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