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冼邾回去的路上,問身邊的人:“剛剛城牆上那個女子,是誰?”
“末將不知,不過聽聞大梁皇帝找了一個國師,是女子之身。末將覺得多半是國師。”
戰場這樣重要的地方,也不是那些千金小姐遊玩的地方,除了國師,他想不到別的可能。
“國師?那人可沒說這次出征的還有這個勞什子國師,看來這位國師不簡單啊。”
金冼邾回到軍營,直到晚上才有人來稟報他說拓跋烏言醒了。
金冼邾去見了拓跋烏言。
見到金冼邾來了,拓跋烏言想要起身,被金冼邾製止了。
“你好好躺著吧,不要亂動了。”
“將軍,我要回去救我弟弟。”
“你如今身上有傷,你去了也救不出來你弟弟,你安心等著吧,烏蘇那孩子我會想辦法救下來的。本來想拿那個冒牌貨去換,誰知道他跑的那麼快。”
關心了拓跋烏言幾句,金冼邾就離開了。
救拓跋烏蘇不難,兄弟二人能逃回來一個,說明那個安插在將軍府上的細作沒有完全說實話,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出手救人了,會最好,不會就隻能拿東西換了。
他猜那個細作挑明了拓跋烏蘇的身份。他們的父親拓跋餘可是大王麵前的紅人,權勢滔天。他們必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狠狠的敲詐一筆。
但拓跋餘根本不在意這兩個兒子的死活,必然不會出這筆錢。
那就隻能自己出了,誰讓這兄弟兩個都是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那麼多年也有了感情了。
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小小的人護著弟弟,惡狠狠的樣子像個不服輸的小狼崽。他一眼就看上了拓跋烏言,所以提出了培養他,為了活命,拓跋烏言一口答應,唯一的條件就是帶著弟弟一起走。
多養一個人多大點事?金冼邾把兩個孩子都帶走了。
自那以後他們跟拓跋家其實就沒什麼聯係了。
後來兄弟二人慢慢將對父親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既然他們將他看作父親,他也不能辜負他們的感情。
幾天後,金冼邾收到了信,帶上人就出發了,到了城池底下,看見被五花大綁押在城牆上的拓跋烏蘇,歎了口氣,他的錢包這次怕是要癟下去不少。
而站在城牆上的祁恒遠在看見跟在金冼邾身後的年輕人的那張臉,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問聞笙,方鐸暴露了跟他們裝作中了巫術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是他們大意了,那個細作居然還留了這一手。
祁恒遠看向劉建,說:“你倒是心思不少啊。”
劉建不再是之前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平靜的說:“為了國家大事罷了。”
祁恒遠不再跟他說話,看向金冼邾開始說今天的正事。
“我也不跟你客套,這位拓跋餘的兒子,我要三萬兩黃金,至於那個細作,先看你們要不要,我們在談價錢。”
“都是我蠻夷的人,自然是都要救的,你開價吧。”
“這個意思意思一萬兩黃金吧。”
金冼邾都氣笑了,一萬兩黃金,他管這叫意思意思?!
“行,我答應了,總共四萬兩黃金,我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