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冼邾又帶著人來叫陣了,祁恒遠還“受著傷”呢,自然不會出現。
是祁昭平帶頭,帶著祁昭言和方鐸。
金冼邾直接點名要跟方鐸打一場。
“昨日初次交手,我很欣賞你,今日我在給你一個機會同我打一場。”
“哼,昨日我一人就攔下了你和你兩個手下,你本事沒有多少,嘴倒是能說!”方鐸毫不客氣的懟金冼邾。
“毛頭小兒,今日我便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本事!你到底敢不敢應戰!”
“我有何不敢,看我今日取你狗命!”
方鐸和金冼邾打了起來,打了一會兒之後,方鐸跟昨天的祁恒遠一樣,裝作巫術發作,然後被金冼邾打落下馬。
這次祁昭平和祁昭言沒有像昨天那麼迅速,而是在原地扯著嗓子幹嚎:“小弟沒事吧!哥哥們來救你!”
其餘人的注意力都在金冼邾和方鐸那邊,他們浮誇的表演倒是沒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喊完才開始動起來,而就是這一句話的功夫,金冼邾已經把方鐸帶著退回去了。
祁昭平和祁昭言假意追了沒多久就調轉馬頭回去了。
見到隻是他們二人回來,祁恒遠說:“看來任務完成了。”
祁昭平說:“完成了,那金冼邾如國師猜測的那般,把方鐸帶走了。”
祁恒遠看著坐在自己身邊,老神在在的喝著茶的聞笙,說:“你就這麼放心他一個人孤身進入蠻夷大軍的地盤?他在怎麼厲害也才十九歲。”
“祁將軍不用擔心,我培養起來的人不必看年齡。”
開玩笑,雖然他現在隻有十九歲,但他經曆了那麼多的世界,即便不記得往事,但是他的實力擺在那兒。
從自己第一次試探他的時候,就發現他真的很強,學東西的時候一點就通,仿佛他本來就會一樣。
而且就算他有危險,自己也能安安全全的把他救回來,不需要擔心。
金冼邾把方鐸帶回軍營關了起來,餓著不給他飯吃,幾天之後他才去見方鐸。
第一次交手,方鐸展現出來的能力讓金冼邾眼前一亮,所以在方鐸被打下馬的時候,金冼邾沒有想直接殺掉他,而是想借此機會招攬他。
祁恒遠根本不會背叛他的國家,所以殺掉他是最好的選擇。
但祁昭諭不同,他還小,第一次上戰場,還沒有見過戰場上的殘酷,對蠻夷還沒有那麼深的仇恨,對大梁還沒有那麼深的使命感,策反他歸順蠻夷大有可能。
而等他歸順之後,他們蠻夷便多了一個人才,往後打下大梁的江山有人可用。
不然就他們蠻夷那點人手打得下江山也守不住那麼大的江山。
餓了幾天的方鐸,雖然虛弱,但仍舊脊背筆直的靠著欄杆坐著。
這讓金冼邾對他更加的滿意。
“你是祁恒遠的小兒子祁昭諭吧?”
方鐸沒理他,金冼邾也不生氣,繼續說:“餓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吧?更何況你還中了我們蠻夷的巫術。”
“你說什麼?!什麼巫術你們蠻夷的巫術?!”
方鐸突然撲向門口,嚇的金冼邾後退一步。
“我倒是忘了說了,你身上那些莫名其妙出現的黑色紋路,是中了我們蠻夷巫術的表現,如果再不解除,不出一月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