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爺暗暗思索,倘若這女人說的屬實,那他現在去給尹天瓊送人絕對沒有壞處。倘若不屬實……
“老爺,”女人再三保證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就是想給自己博一個前程。”
“你把我送給尹天瓊,我感激不盡。”
“我若是得了好,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若是沒討到好,我也不會恩將仇報。”
李老爺終究是被說動了心。
有了被夏侯權恐嚇的經曆,李老爺這次穩重得多,絲毫不敢在尹天瓊麵前露出自得的神情。
他悄悄打量尹天瓊的反應,拿不準這人究竟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李老爺不由得忐忑起來。
女人也緊張得很,她在地上都跪了好一會兒了,可尹天瓊隻是看著她,一點也沒有叫她起身的跡象,也不知道到底對她有沒有興趣。
屋裏忽然響起了一聲笑,接著笑聲越來越大。
尹天瓊笑著拍了拍李老爺的肩膀道:“你這是上哪兒找來的寶貝?”
李老爺吃不準對方的意思,懼怕地幹笑兩聲,戰戰兢兢地道:“回將軍,小人在萬歌樓買下的這位姑娘。”
“很好。”尹天瓊點頭道,“人我收下了。”
李老爺這才鬆了口氣,抬手擦了下嚇出來的冷汗,拱手笑道:“將軍喜歡就好。”
李老爺也是個有眼力見的,見尹天瓊盯著女人看,當即主動道:“小的告退。”
營帳內頓時隻剩下了尹天瓊和女人兩人。
孤男寡女,氣氛自是曖昧。
尹天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跪在地上道:“奴家名叫月容。”
尹天瓊又問:“你是處子?”
月容嬌羞一笑,怯生生地道:“是。”
尹天瓊冷笑一聲,拔刀挑起女人的下巴,寒聲道:“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處子?”
月容冷汗涔涔,哆哆嗦嗦地要開口。
尹天瓊卻道:“我不給人第二次機會,想好了再答。”
月容花容失色,磕磕巴巴地道:“奴、奴家不是處子。”
尹天瓊哂笑道:“那你剛剛怎麼還有膽騙我?”
月容不敢再自作聰明,老實巴交地交代道:“奴家準備了血袋……”
見尹天瓊目露興趣,月容解釋道:“就是在羊腸裏灌了血,一紮破,血就出來了。”
“拿出來給我看看。”尹天瓊道。
月容從廣袖裏掏出一個物件。
尹天瓊接過去一看,很小巧的一個玩意兒,帶在身上不易被發現,行房的時候搞點小動作,確實能造成流處子血的假象。
這東西若是改造一下,說不準有奇用……
尹天瓊將血袋扔回給了女人,不無警告地道:“在我身邊就得老實。我不介意你是不是處子,你若不是更好,省得我還要磨合調教。”
月容低垂著腦袋跪在地上,一點都不敢動歪心思了。
她今天先是差點被一個男人一刀砍了腦袋,現在又差點被這個男人一刀割破喉嚨,還被這人一眼看穿了底細。
她是真不敢在這男人麵前耍小聰明了。
尹天瓊收刀歸鞘,吩咐道:“脫衣服,今晚就你留下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