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叫春哥呀……好啦,快把這碗藥喝了,這次可不用我喂你了。”翔一笑道。
空我端起碗,一飲而盡,不解的問:“你不害怕嗎?我這副樣子?”
翔一搖了搖頭,道:“怎麼會害怕呢,你是一個需要照顧的人,你是哪裏的人?你有家人嗎?”
“不,我沒有家。”空我回答。
“那正好,你就在這裏住下吧,我們是不會歧視你什麼的,你先安心養病吧。”翔一說完走出了房間。
幾日後,空我已經能下床行走,他來到萊茵河邊,看著自己水中的倒影,發現自己的身體產生了變化,之前自己的“甲殼”變的薄了許多,而且顏色由紅色變成了白色,頭上的棱角也變的短小了很多,眸子裏的紅色也黯淡了些許。
這樣的變化並不是第一次,多年以前,空我第一次與上戰場負傷的時候亦是如此,都以為他死定了,變成了這副摸樣,可是經過調養以後竟然變回來了。
就連空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這甲殼究竟是自己的皮膚還是盔甲,總之從小到大,這盔甲隨著自己身體的成長而變大。
再低頭看看自己腹部的腰帶,正中央鑲嵌著一枚正圓形的紅寶石,在寶石的左右兩側分別有四個小方塊,分別是藍色、紅色、綠色和紫色,在腰帶上也刻著一些古朗基文,分別是“水”“炎”“風”“地”。
“這絕不是偶然,我現在已經掌握了‘炎’的力量,所以這個腰帶裏會呈現出紅色?那接下來的‘地’‘風’和‘水’究竟是什麼?!”空我現在腦子一片混亂。
夜晚,回到這個叫做“朝日村”的地方,空我看到這裏的每個人都會給自己一個微笑,心情也不再忐忑,回到朝日客棧,翔一和他的家人還在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翔一用抹布擦了擦手,給空我介紹客棧裏的人:“我叫翔一,之前跟你說過了,我是這裏的廚子,這是義彥,這間客棧的老板,這位姑娘是真魚,是跑堂的,這是季正,老板的兒子。”
空我蹲下來,問季正:“你不害怕嗎?我這個樣子……”
季正搖了搖頭,道:“可別小看我了!雖然我隻有八歲,那個,我們能成為朋友嗎?”
“朋友?”空我不解。
翔一很奇怪:“你不知道朋友嗎?朋友就是很要好的人,也可以說是誌同道合吧。”
空我點了點頭,拍拍季正的肩膀,道:“好!朋友!”
從此以後,空我便在朝日客棧工作了,當然有一道菜成了朝日的特色,那就是蘭州燒餅了(不過名字被老板改成了朝日燒餅)。現在的空我和翔一還不知道,他們的傳說即將開始。
就這樣,空我的故事暫且先告一段落,下次出現便是在兩年以後了……
……
鬼界?某處不知名的地方。
一個渾身濕漉漉的男子,坐在一個樹樁上,鬼卒們頭疼不已,不管怎麼樣,這個家夥就不肯投胎轉世,話說這鬼族辦事效率真的不是一般的差,這點小事還得閻羅親自出馬。
閻羅道:“小夥子,趕快去投胎吧,忘記前世痛苦的回憶,這樣會好受一些的!”
男子閉上眼睛,道:“不,我還要等她,她一定會來的。
閻羅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唉,讓我來看看在你這家夥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
梁地的一戶白姓人家裏好不熱鬧,今天正是這戶人家的小姐十八歲的生辰,宴請賓客,高朋滿座。
白家雖說是大戶,但是卻不嫌棄任何貧民百姓,宴席不但有高官貴人還有庶民。
待到宴席高潮之時,今日的主角,白家小姐出現了。
頓時台下頓時一片嘩然,眾人都被小姐的美麗的容貌給深深地吸引住了。
白老爺站起身來,舉起酒杯,道:“今日是小女晶晶的生日,老朽在這裏感謝諸位蒞臨寒舍,希望今日大家開懷暢飲。”
根據不可靠消息,白老爺今日要在宴席上出題,讓賓客對詩,實際用意是招婿。
那些一臉色相的男人們早就垂涎於白家小姐的美色了,怎麼放過如此一個大好時機?這不,白老爺準備出題了,隻見他對著眾人道:“諸位喝的愉快嗎?嗬嗬,老朽來出道小題目,考考在座的有識之士……”
隻聽見下麵有一個聲音——“我來!!”隻見人群當中鑽住一個大光頭,全身上下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
“這位先生敢問尊姓大名?”白老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