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玉嫦推開那扇熟悉的小門,梁媽媽果然在裏麵
梁媽媽一看,便知道來由
“吆,這小屋的常客來了。”
梁媽媽身後,招安婆子跪在一角,暗處看不清,但能看到她身上幾處傷痕,還有滲出血的鞭傷。
招安婆子沒法說話了。
“媽媽,我希望你放人。”武玉嫦直接了當亮出主題。
“說吧,這次又是什麼緣由?”
梁媽媽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武玉嫦一定又有她的說辭,梁媽媽打算洗耳恭聽,看看這個小姑娘繼擠走原花魁以後,還能說出什麼花來。
“我可以把妹妹培養成花魁的預備。”
嗬,新鮮,自己的飯碗不要了嗎?
“我知道,再過兩年,這花魁的飯我就吃不了了,人終有一天年老色衰,作為這行,肯定老的比一般人還要快一點。像我這種花魁也是這樣。”
確實,武玉嫦身份是花魁,但活沒有少幹。長期的勞累,會導致身體的病痛極其嚴重,即使用妝容覆蓋,也難以遮掩這些經曆與歲月帶給她們的傷痕。
“所以,我們需要新的花魁。”
……
“那你打算如何培養呢?”
“把妹妹養在身邊,教她技能,她悟性可以,不出兩月。”
“好,我看你成果。”
“既然媽媽答應了,那就放人吧,妹妹不走,媽媽也沒有綁著招安婆子的必要了。”
梁媽媽帶著一行人走了,留下招安婆子在角落。
招安婆子的女兒心痛至極,連喊阿娘。
“別嚎了!人都已經救出來,現在想讓阿娘舒服點,就跟我挪人,我給你們找藥。”
妹妹連忙點頭。
安頓好一切,兩個人在招安婆子的房間坐下。
“妹妹叫什麼?”
“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
“我出生是老末,父母忘了起名,現在的名字是大姐的,大姐現在失蹤。”
“那你大姐叫什麼?”
“劉金翠。”
……
“我給你起一個自己的名吧,既然你跟著我了,總要有一個新稱呼,也告別自己的過去,迎接新生活。 ”
“好。”
“叫,予熙如何?熙為光,以後就是從黑暗走向光明,雖然我不能保證以後在這個樓裏發生什麼,但確實是我同為女人對你的祝福。”
“謝過姐姐。”
……
武玉嫦將劉予熙帶進自己的房間,予熙一看見謝淵明,就瘋狂往武玉嫦的身後躲。
“沒事,他睡了。”
予熙還像見了鬼一樣看著他。
看來謝淵明往年作亂,禍害了不少小姑娘。
劉予熙就是眾多受害者其中的一個。
“姐姐,我還是害怕……”
她想起來這張臉上有過的暴怒情緒和他瘋狂的行為。
劉予熙初見謝淵明,謝淵明已經喝了點小酒。
作為小姑娘,看到這麼大的男人,又是一個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氣場的男人,自然怕的要死。
好巧不巧,予熙也是害怕和男人說話的類型。
“來。”
謝淵明在床上高高在上,對予熙隻發出命令式的話語。
予熙抬頭,一言不敢發,一動不敢動。
“別讓我再重複,來。”
他勾勾手指,語氣間露著點不耐煩。
予熙打了個冷顫,爬到了謝淵明的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