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勝利法，就是怯弱的表現！”
“對，不僅是懦弱，還要地位卑微，才能產生這種想法，所謂勝利，不過是自封的，自我滿足而已。”
突然，真宗站起身，說出了疑問：
“從描寫的文字來看，怎麼是紮鞭子的人，是用來區分高階人與低階人嗎？”
眾人皆搖頭歎息，實在不理解。
然而，有一人驚呼起來，高聲地提醒大家：
“不，注意到沒有，剛剛提到了，‘梳著清朝辮子的腦袋’。分明在告訴大家，這是清朝人的裝束。還提到了一點，那個人名裏麵的圓圈符號，就像是一條小辮子。”
這一次，大家都驚訝地瞪大眼睛，仔細回憶外邦民族中，哪個地方的人們，男子是豎著圓圈形狀的辮子。
經過逐一排查後，真宗總算鬆了一口氣，輕撫胸口說道：
“看樣大宋之後，不是這個清朝。”
話剛一說出口，真宗的額角就滲出了汗珠。
他突然意識到，大宋並非綿延長久，終究有結束的那一天，預知未來的恐懼感，瞬間填滿整個內心。
以至於，各位大臣離開後，真宗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
與此同時。
大明王朝。
萬曆十年二月，陽光透過窗欞，照射進乾清宮，帶著陣陣寒意。
萬曆皇帝朱翊鈞，正在與首輔張居正商議國事。
然而，突然間，張居正的臉色變得蒼白，身體微微搖晃起來。
萬曆帝見狀，立刻上前伸手扶住他，並吩咐門口的侍衛：“急召禦醫！”
臨近晌午時分，張居正在偏殿悠悠地轉醒。
他看到皇帝仍然守在身邊，試圖坐起來行禮，但萬曆帝連忙伸手阻攔：“先生躺著別動！”
張居正羞愧地說道：“陛下，臣是舊病複發，無須為臣擔心，隻是身體的一點小問題而已。”
萬曆帝的眉頭皺得更緊，自責道：
“這十年來，先生從未請過假，朕竟不覺察您的身體有恙！”
張居正眼眶濕潤，不知道如何回應皇帝的關切，深知自己精力耗竭。
正巧此時，看到魯訊發布《阿Q正傳》的一幕，張居正長歎一口氣，擔憂地說道：
“陛下，臣也像阿Q一樣自我麻痹，總是騙自己正值盛年，可如今已是半截身體，埋在土裏的人了。治國的目標，還沒有完全實現，臣心有不甘啊！惟願陛下鞏固國防，整頓吏治！”
萬曆強壓住心裏的激動，安慰道：
“先生多慮了，您的身體定能康健起來！說些輕鬆的話題吧，剛剛講的《阿Q正傳》，朕覺得魯訊的寫法幽默諷刺，這等鄉野村夫竟也能稱為正傳。可笑不？”
“平時您不讓朕看這類閑書，可朕背著您偷看了好幾部呢，但是，都沒有像阿Q這種人物形象，一個做短工，長著癩瘡疤的完人！作者的想法很是奇特，讓個流浪漢當主人公。”
萬曆極力掩飾自己的悲傷情緒，故意繞開沉重的話題，不想讓張居正覺得，他的身體已經到了回天乏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