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他們騎馬到路邊的一個小客棧。
方圓幾裏隻有這一家小客棧,殷郊對他們說:
“簡單吃一口,下午再去南邊看看。”
薑靈和殷郊還有姬發坐在一個桌子,鄂順他們三個坐在另一個桌子旁。
薑靈夾起一塊牛肉,剛要放進殷郊的碗裏,殷郊對她說:
“又不是宮裏,不必伺候我。”
薑靈一時語塞,早上在宮門時你也不是這麼說的啊……
姬發對薑靈說:
“你多吃些牛肉,你最近瘦了一些。”
薑靈朝姬發笑了笑,說道:
“謝大人關心。”
殷郊看著他們,突然覺得十分礙眼。
殷郊說道:
“姬發,你平日還留意我的侍女啊?連她胖沒胖,瘦沒瘦都知道。”
姬發反問道:
“薑靈是你的侍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殷郊看向薑靈,對她說:
“沒看到我臉上有汗嗎?給我擦一下。”
薑靈急忙拿出手帕,給殷郊的額頭上的汗擦幹淨。
姬發皺眉看著這一幕,感到有些失落。
殷郊清醒過來,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好像個幼稚鬼。
薑文煥轉頭看著隔壁桌,仿佛自己失去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
崇應彪拿著筷子,麵條掛在筷子上,他皺眉看著薑靈拿著他送給她的手帕,給殷郊擦汗!
鄂順嗦著麵條,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轉頭看看那個,咳嗽了兩聲,說道:
“這家客棧的麵不是很難吃啊,你們怎麼不吃呢?”
薑文煥和崇應彪回過神兒來,各自藏著心事,低頭吃麵。
過了一會兒,客棧裏的一個喝醉了酒的胖子,突然搖搖晃晃地朝薑靈走了過來。
他的手裏拿著一個酒瓶,渾身散發著酒氣,嘴裏喊道:
“美人兒!真美!”
薑靈聽到聲音,轉身一看,一個胖子站在她的身後,正伸出手要碰她。
她嚇得一下子靠在了姬發的身上,姬發和殷郊都趴在桌子上午睡,聽到動靜,都醒了過來。
薑文煥和崇應彪都站起身,正要走過去。
突然看到殷郊憤怒地站了起來,一下子把那個胖子按在桌子上。
殷郊拔出身上的劍,一下子砍掉了胖子的三個手指。
“啊!”
薑靈嚇得縮在了姬發的懷裏,崇應彪和薑文煥都停住了腳步。
鄂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下子就看到殷郊收拾那個胖子的畫麵,直接清醒了。
胖子看著自己的手,不停地哀嚎著。
殷郊滿臉怒容,說道:
“敢覬覦我的東西!”
這句話深深地刺激到了崇應彪,崇應鸞曾經對他說過這句話。
店老板急忙跑了過來,喊道: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其實他的心裏樂開了花,這個胖子就是附近村莊的無賴。
他又不敢惹這個胖子,正好今天有不認識的客人修理了這個胖子,他的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殷郊收起了劍,對他們說:
“走吧。”
晚上,他們騎馬到了一個小鎮,準備找個客棧投宿。
店老板為難地對他們說:
“不好意思啊客官,本店隻有五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