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白尾蛇此刻有些招架不住,當下嘲笑它說,“呦嗬,你還蛇族的皇親國戚呢,那看到你的克星,怎麼不攻擊呀?還往後退,就你退的那兩步,我現在就對你感覺到羞愧了。”
“說到底我和蛇皇也是有婚約的,你竟然不僅拿她的名號來襯托自己的身份,還在這裏被一堆老鼠圍攻,丟不丟臉,丟不丟蛇?”
我數落白尾蛇,白尾蛇立馬瞪大了眼睛再次懟我。
“我就是皇親國戚,蛇皇一脈和我這一脈是同宗同祖的。”
“隻是它們那一脈登上了蛇皇的地位,我這也是蛇中之王,如今我沒落了,但是種族的血統,還是很正宗的。”
“你一個許家人,一個蛇公,竟然還來欺負我。”
我聽到它這樣的論資排輩,當下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難怪你一直在打壓我,跟蹤我,數落我,刺激我。”
“看來是你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呀,你沒爭搶上蛇皇的皇位,現在來害我,還想再害蛇胎?身為蛇家族類,你也真是太丟臉了。”
我剛說完。
白尾蛇再次不滿地說。
“胡說八道,我可沒有害你肚子裏的蛇胎,我隻是想嚇唬嚇唬你罷了,我就是覺得不公平。”
終於白尾蛇說出了心裏話。
此刻我才發現,它隻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並沒有真真正的害過我。
偶爾出麵,也是製造點恐怖事件罷了。
有時候再加上是黑夜,晚上,它製造的那些恐怖氛圍,再帶著點花蛇小跟班們一起出場,我一直以為,它就是一個我背後的黑暗勢力。
此刻,我才發現,我越是強硬,它就越懦弱,反而還有些急躁。
更有點兒解釋不清楚的感覺,此刻,我敢肯定,這白尾蛇絕對是個紙老虎。
於是,我再次雙手叉腰說,“行啊,那你倒是說說啊,蛇婢是什麼,這化骨壇又是什麼?你既然這麼專業,今天就得給我解釋清楚。”
此刻,白尾蛇不耐煩地說,“這有什麼好解釋的,我當初也是蛇皇的後選人呢,那蛇婢,當然就服飾蛇皇的侍女了,說的夠明白了。”
說完之後,白尾蛇身邊的老鼠已經圍上了。
老鼠們似乎膽子很大,直接開始啃食白尾蛇的蛇皮。
當下白尾蛇一個機靈,彈跳了起來,直接再次趴到了邊兒上的牆頭上。
對著我再次不滿地說。
“總跟我說話,偷我近乎,害我分身了,這些老鼠差點啃咬我。”
我咯咯地笑起來對著它擺擺手說,“按說這些老鼠可都是你的天敵,你應該一張嘴,就能吞並它們的,看來你這智商堪憂啊。”
我剛說完,白尾蛇似乎被我給數落的炸毛了。
立馬凶狠地瞪著我,準備再次從牆頭上竄下來,可是這波老鼠,穩穩地又把這牆根邊上圍了個水泄不通。
此刻,一下子,老鼠們有序地排成了兩排,像梯子一樣,準備撲牆上攻擊它。
當場,白尾蛇就渾身不淡定了。
在牆頭上抖了兩下,直接摔到了牆內側裏麵。
我看到這一幕,對著白豪說。
“看到沒有,白尾蛇還是貴族呢,極其普通老鼠都害怕,我看,它這是養尊處優慣了,一定沒什麼真本領。”
白豪在一邊兒搖搖頭說。
“怕老鼠是真的,但是不見得沒有真本領,我跟它不熟,回頭我打探一下。”
白豪說到這裏,我點點頭。
“那就麻煩你了,這家夥可跟了我一段日子了,得想法找到他的弱點,我看這些老鼠,這麼機靈,你得給我留幾隻,哪天它再出來了,我就用老鼠嚇唬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