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這麼質疑,朝東哥尷尬地笑笑說,“我也不清楚,反正帳篷裏麵蛇飼料和這些東西是分開的。”
“而且他還提醒過蛇奴,一般都是剛加入的新蛇奴,都會每人身上帶一包。”
“避免關鍵時刻被蛇咬傷,其實,他對我們很不錯的,盡管他癡迷於養蛇,但是對於我們這些新加入的蛇奴,他還是很關照的。”
朝東哥的答案,能夠說服我,但是對於段忠這樣的人,還專門留了這一手,我確實有些疑惑。
我總覺得這個答案,並不是為了真心真意的照顧蛇奴,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存在。
眼下的事情我們根本懶得再去交流。
其他的隻能加快步伐,先把麵前這一波花花蛇的攻擊,給擺脫了再說。
都這會兒了,強子似乎拿著菜刀也有些累了。
也開始認可了朝東的這些藥粉,也不緊不慢地在路邊撒了起來。
用這些米黃色的藥粉開始驅蛇。
我跟在他們中間,緩緩的往前走,也就在同一時間,我再次聽到了那熟悉地聲音,他嗤嗤嗤地帶著威懾力,嘴裏再次嘟囔地說,“初一,你死期到了,初一,你死期到了。”
這聲音雖然熟悉。
可是又略有不同,它這裏麵帶著很多的仇恨感,我心裏清楚。
好在有蛇胎在身,這些個草蛇,菜花蛇,在我眼裏都不是值得我去害怕的。
就是這個聲音,實在是讓我夜不能寐,當下我趁著強子和朝東哥在驅蛇,我便好奇地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果不其然。
牆角的位置,一條明晃晃的菜花蛇,引起了我的注意,它和其他花蛇模樣差不多。
大小也差不多,也就正常人的一條腿的長度一米多那麼一點兒。
但是,它蛇尾的位置卻是一個白色的蛇尾尖。
看上去還挺靈透。
古語說得好,養狗養貓,不要養白尖的,這樣對主人不利,越是這樣的動物就越凶惡。
如今我發現一條白尾蛇。
此刻那俗語,算是回想在了我的腦海。
不知道這四腳丫的牲畜,和這爬行動物的白尾蛇,有沒有相似之處。
不過看他它那邪惡的樣子,我相信,它肯定比我預計的還要凶惡。
我發現目標之後,當下瞪大了眼睛,渴望它再繼續說點兒什麼。
可它似乎一直重複著這樣一句話。
幾分鍾後我不耐煩了。
直接奪過朝東哥手裏的驅蛇粉,對著他頭部,就撒了一點兒,他似乎沒感覺到我故意的攻擊。
當下,爬到了前麵的那個房子的牆壁上。
嘴巴仍然沒有停下來。
這個時候我緩緩靠近,準備詢問它,“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有本事就正麵對決,別搞這些歪的邪的。 ”
它當下看我靠近,張開蛇嘴,露出蛇信子之後,一瞬間,蛇頭上麵也出現了很多倒刺兒。
它的倒刺兒和百靈蛇不太一樣。
百靈蛇的那些都是米粒大小的,它的這些蛇刺似乎猶如鋼針一樣。
又細又長,不過隻發射出來了就四五根。
我直勾勾的盯著這些蛇刺兒,眼看就要到我胸口了,當下我懷裏的壇子輕鬆一抖。
這些個鋼針一樣的蛇刺兒,就掉在了地上,很快,這白尾蛇再次騰飛。
跳到了我腳邊不遠的地麵上,嘴裏不滿地說。
“初一你竟然找了幫手。”
“看來還是我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