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嗤嗤嗤地聲音就在附近,我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可眼前除了這個小倉庫,什麼明顯的建築都沒有,一望無盡的田野,若稍有什麼動作的話,一眼就能看到的。
盡管是夜晚,不過,我們這地頭上,正對著鄉間的小路邊上的路燈。
這個路燈的光亮,正好就照射到了我們站著的這一塊兒小倉庫門口。
所以,我趁著這樣的機會,好好的掙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我旁邊的白雨已經緩緩地再次走進小倉庫當中。
我心裏地嘟囔了一句。
這裏麵已經看了一次了,啥也沒有,為何她又走了進來,不過她的能耐我是知道的。
既然,白雨已經進了小倉庫,說明這聲音的來源,肯定合這個倉庫有關。
但是,看著我碼放得整整齊齊的幾個藥材包,此刻,腳下還露著浮土的地麵,實在是沒有蛇的影子呀。
可奇怪的是,我倆剛踏進這小倉庫裏麵,忽然那嗤嗤嗤地聲音就停下了。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說那東西真的在這裏麵?也察覺到了,我們兩個進來了?
就在我猶豫之間。
門口也有了動靜。
我探出頭一看,是大山。
他說王真人不放心,想要過來接我回去做一個艾草針灸,去去身上的邪氣和異味兒。
還說,路上還碰到了王大娘。
說完,他對著我攤開手,露出來了一個青銅色的鑰匙。
鑰匙的手柄位置還是一個蛇頭形狀地印花,看上去古老而精致。
我對著大山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
“這是什麼?用來做什麼的?”
大山也一臉地疑問,對著我說道。
“剛才碰到王大娘,她遞到我手裏的。”
“說是這鑰匙,就是這片地頭井口澆地用的閥門鑰匙,如果你實在找不到了,就用這個鑰匙打開閥門,看看井邊兒上有沒有什麼線索?”
顯然,王大娘對我的關心還是很仔細的。
如今,我父母突然的消失,沒留下任何的東西和囑托,她還能這樣關照,真的已經很不錯了。
我本來沒多想,可是這個鑰匙手柄位置的蛇頭印花,卻相當的乍眼。
直覺告訴我,這個鑰匙可不是一般的澆地,灌溉放水開閘門的鑰匙。
我一把拿過鑰匙之後,端詳了半天。
此刻的白雨,並沒有關注我和大山。
而是在我們家這個小倉庫的牆壁上開始敲敲打打了起來。
在我看來,這麼突兀的一個小倉庫。
不僅我已經整理了一遍,現在一眼就能看到邊了,怎麼可能牆上還會被動手腳。
再說了,這個小倉庫周邊就是農田,即使動了手腳,直觀地也會看出來的。
可既然白雨已經開始入手了,我也不能打消她的積極性。
於是,我把鑰匙裝在兜裏之後,學著她的樣子也在另一麵牆上敲敲打打起來了。
可就在我剛在西牆上的拐角位置敲打的時候,明顯的就感覺到了這個牆角和牆麵不太一樣。
不僅聲音空空的,似乎裏麵還有回音。
是那種砰砰砰地聲音。
而且就在這聲音的背後,我還感覺到了一艘的涼意,就這樣迎麵撲來。
別告訴,我這牆裏麵有東西。
可那剛才那個嗤嗤嗤地聲音,我在此不寒而栗了起來。
白雨見到異常,也敲了兩下,果不其然,還是那砰砰砰地空曠地聲音。
“這裏確實有問題,我們把它砸開吧。”
我看著這麵露著磚頭的牆,還帶著那麼一點點原始的泥巴在裏麵,白雨一邊說,就對著混凝土地泥巴麵,拍了一掌。
“這怎麼打開?雖然聲音異常些空洞,可是我覺得這麵牆後麵應該啥也沒有吧,就這樣劈開的話,會不會把倉庫牆打穿孔了?”
我說完之後,白雨沒有回複我,又劈了一掌。
大山看牆體沒有動靜,也湊了進來。
我本以為這麵牆,被白雨擊開之後,小倉庫西牆會坍塌,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擊完這一掌之後,牆體竟然紋絲不動。
最後,隻是表麵上的那層土磚頭,嘩啦嘩啦地掉了下來,很快,裏麵那層水泥麵一閃,鐵皮門就暴露在了我們的麵前。
我看著眼前突兀地鐵皮門,還有那上麵老式兒的一個蛇紋印花的鎖子孔,我下意識地,就把兜裏的那個蛇頭鑰匙插了進去。
隻聽鎖子裏麵自動哢嚓了一聲。
整個鐵門就自動地向地麵的位置滑了下去。
一瞬間,鐵門滑下去之後,再次傳來了卡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