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著他倆大汗淋漓,全身還被一條白色的蛇纏繞著。
我快速地拍打著蒸氣機的窗口,“爸,媽你們趕緊出來呀,你們在這裏麵幹什麼?多熱呀。”
我眼看著裏麵的蒸汽越來越濃,他們身上的汗珠也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緊張。
於是,情急之下,我快速地跳到了蒸汽機的上麵,準備拔開蓋子。
這個時候,白雨聲音從我耳邊響起。
“你在幹什麼?你趕緊下來,你去那上麵做什麼?”
我好奇地看著站在地上的白雨,此刻她身體緩緩地露出了蛇尾。
我皺著眉頭對她說,“我爸媽在裏麵,趕緊救人呐。”
我說完,再次用著蠻勁開始晃蕩蒸汽機上麵的蓋子。
白雨卻不動聲色,就這樣瞅著我說。
“你別傻了,你是不是看錯了?這個蒸汽機裏麵,什麼也沒有。”
“我不管,我已經看清楚了,他們被困在裏麵,還有一條白色大蟒蛇纏著他們呢,你可趕緊的幫我呀。”
我再看一下白雨的時候,此刻她的蛇尾竟然消失了。
當下,我怒目圓瞪對她說。
“難道是你的蛇尾綁住了他們?”
當場,我就從蒸汽機上麵彈跳了下去,兩個胳膊一伸,對著白雨的脖頂就掐了上去。
此時的我,發現我的兩個手掌比原來又大了一個號,那指甲又冒出來了將近十幾厘米,不用多說,我估摸著我此刻又有些蛇態了。
可我想想,此刻也不應該呀,那蒸汽機裏麵如果什麼都沒有的話,我是被什麼東西幹擾到了?
很顯然,這蒸汽機裏麵肯定有東西,最起碼,有能夠牽引著我,誘惑著我的東西。
也就是說如果我爸媽沒在裏麵的話,那條白色的蛇尾巴,就是關鍵所在。
看著眼前的白雨,我就這樣死死的盯著她,一時間我也有些困惑了。
難道說?
我沒有找到那個壇子是跟白雨有關,或者說之前受傷的那條蛇是白雨?
這一連串的疑問,讓我再次煩躁了起來,一瞬間,我胸口都悶悶的,脖子也動不了了,我知道,此刻我脖子的蛇紋已經蔓延到了胸口,此刻的胸悶,是那蛇鱗紋的作用。
硬挺得死死壓著我的胸口,似乎想要刺激我胸膛裏麵,刺到我肉皮下麵。
可白雨竟然也不躲開,就這樣任由我死死的掐著,很快她的眼珠就充了血。
終於我也忍不了了,被胸悶憋得說不出話,當下爆出了一句,“你怎麼還不跑?你怎麼不反抗?”
我知道,我是相信白雨的,可是這一刻我卻控製不了我自己了,她仍然不說話。
如果白雨就這樣被我毀了,那我清醒了之後豈不是要後悔死?
我試著驅使我的兩個手掌,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也收不回來,白雨就這樣死死瞪著我,緩緩的眼神,慢慢擴散,難道說她就這樣被我掐死了嗎?
突然間羅律師的笑聲在我的耳邊響起。
“哈哈哈,咯……”
“你小子可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我都告訴你了,你永遠逃不掉蛇棺的控製的。”
“你剛才打了我一掌,我現在也讓你嚐嚐那疼痛的滋味兒。”
奇了怪了,我怎麼會聽到羅律師的聲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還沒有出石頭洞嗎?
不多會兒,我又仿佛看到了許鴻鵠,此刻他全身的蛇鱗蔓延開來,就像所有的汗毛都站起來了一樣,直勾勾的勒著羅律師的脖子。
幾秒鍾的功夫,羅律師的脖子就被所有的蛇筋給纏滿了。
一瞬間,她的腦袋就歪斜了下去,重重地掉進了邪棺當中。
此刻,我看得很清晰,確實是許鴻鵠出的手。
可我胸悶難受怎麼辦?
越這樣我就越煩躁,忽然間白我就的聲音再次響起。
“初一?你到底怎麼了?初一?”
我猛地睜開眼睛。
忽然間看到了熟悉的裙擺,我抬頭看去,白雨站在我麵前。
此刻,哪裏還有夕陽?
已經將近全黑了。
整個院兒裏隻有那個輔助照明的射燈,打在我們的身上,我就這樣靠在了蒸汽機旁邊。
我立馬竄了起來對著白雨說。
“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躺在這裏?”
白雨雙手環胸對著我輕蔑地說。
“我都說了讓你好好的在王真人那裏熏熏硫磺,泡泡艾葉澡,你不聽,那父子棺的邪性,你能徹底根除嗎?”
她說完,我再看看我這雙手上,還有那麼長的指甲沒有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