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你這麼說,現在的形勢就是蛇棺是被七星鎮龍棺鎮壓的,我出不去,是被蛇棺困住了,那如果毀了這個七星棺,蛇棺脫了困,我也可以跑了,那地下那個魔火是不是也就消停了?”
被白雨這麼一分析,似乎所有的線索又算是通順了。
白雨聽了我說的,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猶豫間,她說。
“可以試試,不過,那魔火可不好收服呢,蛇棺就是走了,他也不見得太平。”
雖然白雨分析的很透徹,但是我也願意試一試,總不能什麼事兒都不幹吧。
當下我大大方方地伸出兩隻手。
對著白雨說,“試試吧,總得有個出路,來來來,咱們先上簽子,事情一件一件的解決。”
白雨沒想到我如今這麼灑脫。
對於一切的事情也不鑽牛角尖了,還有點兒迎難而上的意思。
下意識地她就咧起了嘴角,難得看到她這樣放鬆,這樣的微笑。
我也很開心,不過就持續了幾秒,那寒木簽紮進我手指頭的時候,一瞬間,我就再次疼得窒息了,眼淚都飆出來了。
可這也就代表著今天的實驗又失敗了。
因為這個寒木簽真真正正的融入我體內,我那原魂複活了之後,絕對不會有這點疼痛的,可是,此刻我心髒疼得,都感覺想停止跳動了。
那種撕心裂肺的疼,比抓頭皮的疼痛還疼,根本無法形容。
不過,畢竟這一切都是為了大家的眾望所歸,我忍著點,我的付出也是值得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王真人給我發來了消息。
他說看著孫伯泣不成聲,然後就領著他出了磚窯廠,回了村緩緩。
順便,還找到孫伯手裏頭英英的視頻和照片,其中找到了那個未婚男人的信息,隻是照片有些模糊。
我打開王真人發的圖片的時候,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隻是覺得是一個小小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大方臉,也沒什麼很吸引人的地方。
也就是大概的輪廓。
英英微笑地挎著他的胳膊,在一家飯店門口照的合影。
我看不出所以然來,白雨在旁邊輕輕掃了一眼,也沒有多說話。
緊接著。
李大山也給我打來電話了。
他說現場快鼓搗好了,可是劉賠的外甥李二河過來鬧事了。
想讓我過來一躺,看看接下來怎麼辦。
得知大山他們有麻煩,我和白雨又匆匆趕了回去,可這個時候李二河和他們已經火拚完了,大家都掛了彩。
而那棺材,此刻也被李大山他們鑲到了磚窯牆壁上。
隻是蓋子剛封好,就被李二河給再次搗毀了。
李二河這個人我見過一回。
劉賠是他的親舅舅,他早早就輟學了,在劉賠那裏還當過派件員,後來好像劉賠經常打罵他,他沒幹幾天就跑了。
今天他看到我之後,立馬就迎了上來,對著我叫囂了起來。
“許初一,我可找你好多天了,今天你來了我們李家莊,你就別想出去了。”
我看他那街溜子的樣,不耐煩地,對他說。
“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這是從何說起。”
他當下就挑明了他的用意,“劉賠可是我親舅舅,你欠他的賬,也就相當於欠我的賬,所以嘛……”
他說的話,就再次懟到了我跟前說。
“你如果不賠償我點精神損失費,那你還真走不了。”
看著他那二皮臉的樣子,我也不會給他臉的。
當下我就直氣壯地說。
“我是欠劉家的,不過我也立了字據,這個事兒也有受益人,那也是劉家人,你一個外姓的,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說完,我就揚起下巴鄙視著他。
因為我心裏清楚,之前劉賠凶過他好幾次都是因為他幹活不利索,再一個,就是手腳不幹淨。
開始我還覺得是李二河年齡小,故意被劉賠給欺負了,可是現在看到他這個痞子樣,我忽然感覺劉賠討厭他是真的很討厭他,他確實是個爛人。
眼前的李二河壓根沒想到我這麼的有氣勢,當下尷尬地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