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大山,忍不住也感歎了一句。
“真是造孽啊,給我們男同誌丟臉了。”
他剛感歎完,白雨就瞪了我一眼說。
“是啊,這男人心狠起來,可真的比邪物還可怕呢。”
聽到白雨這口氣,我感覺她好像有所暗指,立馬灰溜溜地靠近了她。
“你這,可說的是那個黑心的男人,騙了孫英英的男人,並不代表我們所有的男人哦。”
“對呀,我沒說你吧。”
白雨見我急忙解釋,當下也沉著臉。
我忽然發現白雨似乎有點吃醋,又好像有點小女人的樣子。
於是我立馬端正了狀態,對著大山說。
“看來一切都得鎖定那個和英英搞對象的男人了,你們先鼓搗著這個石棺,我這就去孫伯那打聽一下。”
可似乎孫按還很傷心,狀態也很不好,王真人此刻一直在陪伴著他。
我也沒法張開嘴再說別的了,更不好意思告訴他,英英肚裏還有一個小旱魃。
猶豫間,我把王真人拉到了一邊,簡單和他說了一下情況。
王真人的意思是說,這事兒他來打聽。
畢竟他們年齡相當,有什麼話題,也能慢慢的交流起來。
最起碼,他會說點讓孫伯能夠接受的現實。
這個時候,白雨靠近了我,一切直接又交給了王真人,很快,就帶著我又去了那個石洞。
此刻的石洞場景又和原來大不相同。
隻見兩邊的洞壁上全是青磚瓦片,個個整整齊齊的凸起在了牆上。
之前的那些蛇筋似乎也不見了。
不過,這一塊一塊地瓦片,凸起的紋理卻相當得明顯。
我總感覺著,這些東西應該是掩蓋了蛇筋,但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把蛇筋全部給擊退的。
當然,一切都是我的遐想,我此刻早就學聰明了,隻要忍住我的好奇心,不給白雨添麻煩,這才是進步呢。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雨已經快速地來到了冰菱石的房間。
我還沒說話,她就又拿出來了一盒寒木簽。
當場我就傻了。
我知道,她肯定是看我精神狀態不錯,又要準備複活我體內的那個人的原魂了。
這個節骨眼上,我還惦記著孫伯的事情,猶豫之間,她輕聲地對我說,“咱們再試試吧。”
很顯然,她這次姿態放這麼低,還是願意讓我體內那個人趕緊出來。
我心裏也清楚,那個人,一定是比我厲害。
她這樣提出來,我也沒辦法拒絕。
可想到剛才的那個七星鎮龍棺,我也不得不配合白雨了。
我下意識地就開口對她問道,“七星鎮龍棺是不是來鎮壓蛇棺的?會不會是七個的意思?難道真的有七個棺?”
我說完之後。
白雨轉過了身,並沒有看我,她似乎在擺弄寒木簽。
於是,我再次詢問她,“可是孫英英才失蹤了半年,這要是個七星鎮龍棺,用來鎮壓蛇棺的,這才開始了半年呢,哪有那麼大的功效?”
一般致邪的東西,不得鼓搗籌謀個十幾年呀。
“就衝我們許家人這世世代代和蛇棺的恩怨糾葛,也不可能就這麼半年的事兒啊。”
我一邊假裝嘟囔著,一邊探尋著白雨的心思。
也不知道她願意不願意和我溝通這件事情。
我再次好奇地看了看她,這個時候她漫不經心的說。
“這個是肯定的,你們許家莊,七星鎮龍棺的就是為了壓蛇棺的氣運,延長他升仙的途徑,你不也知道龍脈能帶來周邊好的風水嗎?要不然蛇棺也不會來這裏呀。”
她說完我,就興奮地點了點頭。
“是啊,看來還真是這麼點事兒,蛇棺有他的想法,可我們許家人也不慫,也不能白白讓他這麼壓製我們許家人。”
看來貪婪的背後都是相互牽製的。
我剛說完,白雨接著補充說。
“你出生那天,蛇棺本來就已經扛不住了,後來你又沒有祭祀蛇棺,他的氣運就已經開始出現了問題,當時他就想著要走了,回他蛇環山的老家了。”
“那會兒大俠女就出來了,想阻攔他,這才有了他和墨嬋的較量,如果你真想了解七星鎮龍棺的事情,恐怕還得去找大俠女問問。”
我壓根沒想到這裏麵環環相扣,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看來蛇棺也不容易啊。
我下意識的就和白雨溝通了起來,“大俠女現在很不樂觀,早就已經邪氣入體了。”
我說到這裏,白雨下意識的抬著眼皮看了看我說。
“那你可以和北雲觀的人打聽一下嗎?之前大俠女就是去了那裏療傷的。”
看來白雨知道的還真不少,我直接咧咧嘴說,“我估計他們就是真的有消息,一定也不會告訴我。”
其實不是我不相信藍東亭和藍東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