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藍東亭還有胖丫也追上了我。
此刻,我匍匐在地上又狼狽,身體又難受,許大寶再次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好好想想吧,我們是親人,即便再怎麼樣,我也不會真的去害你。”
他說到這句話,我忍著胸悶幹笑了兩聲。
“許大寶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個浪蕩不羈的性格,沒想到都這個結果眼上了,你還是這個樣子了,還這麼得不成熟。”
見我冷冷的態度,許大寶此刻也收起了,他那股子平靜。
對著我再一次出聲。
“我也不想這樣,當初我掉進了蛇坑,萬蛇穿心,本以為就這麼死了,沒想到,又被他們退出來,你想象一下,我當時的狀態,可比你現在難受一百倍,要不是我祈求墨嬋……算了,不說了,你自己琢磨琢磨吧,現在的許家男丁,可就咱倆了,許家的其他人們家,為什麼都生女娃?沒有生出男娃來?你想過嗎?”
“還不都是因為煤場的那個人,你既然已經見他了,就應該知道,他是被蛇棺選中的蛇公,通過他,才會有男娃的。”
他在說許鴻鵠。
我回憶起在煤場的那個黑暗的倉庫裏,他那一臉的媚態的樣子,身後雖然烏漆抹黑,可我卻仿佛,若隱若現的看到了倉庫地麵上那反光的水池子上麵,飄著很多蛇卵,一個個猶如籃球大小。
當時胖丫就說過,她要去坑裏玩。
她想和蛇娃玩,應該就是那些東西吧。
這時候,大寶似乎看出了我的異常,接著補充說。
“怎麼你不相信嗎?他現在可是蛇棺的紅人呢,要想搞定蛇棺,還就得有個蛇娃!”
說完,許大寶撩開胸口的衣服,輕輕拍了一下骨溜溜的肚皮。
看著他那微微的隆起,就猶如一個啤酒肚一樣,可此刻,肚皮上麵卻一根根的冒出了紅色的蛇筋,就猶如那蚯蚓大小的火蛇,密密麻麻布滿了他的肚子。
他微微一笑,再次補充一句,“你就等著我的捷報吧,你們搞不定他,我一定能靠著這顆蛇娃,搞定蛇棺。”
這時候,藍東亭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
“還好嗎,我扶你起來吧。”
我下意識的回頭,起身的同時,突然間感覺脖子一悶,嗓子眼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跳出來一樣,我當下就捂住了嘴巴。
難道,我的嗓子眼兒也要冒出蛇頭了嗎?
想到這個,我當下就一個機靈,站了起來,可是因為身體還有蛇筋的牽製,一下子沒站穩,就慣性搖晃了一下。
那感覺就像一個扭動的蛇身一樣。
胖丫在旁邊拍起了手。
“初一,你剛才的樣子,好像一條大蛇。”
她剛說完,藍東亭就急忙瞪了他一眼,這時候白雨的聲音從我耳邊響。
“你現在身上的毒性和又原來差不多了,可別再到處亂跑了,那樣隻會讓身體更加不受控製。”
聽到她說的,我這才反應了過來。
原來蛇棺一直都惦記著我,從來沒有放棄過我。
當下,我就對白雨說。
“那怎麼辦?我現在也找不到我的父母,更出不了這一片,就這樣一直被他牽製著嗎?”
想到那個蛇棺,我就恨得牙癢癢。
此刻的白雨,一身青蘭色的長袍,中間紮著一條紅色的腰帶,額頭位置也綁著一根紅繩。
頭發也披散在了後腰,給人一種從古畫裏走出來的感覺。
她平靜地看向了遠方。
對著我感歎了一句,“你別想那麼多了,還是先養傷吧。”
說完一陣煙霧,她就把我再次帶到了那個石頭洞中。
此刻,這個石頭洞又換了一種場景。
整個牆麵上掛著紅色的綢緞布條,石洞頂部布滿了密密麻麻紅色的燈籠。
周邊還垂下來了很多的紅色布條,上麵鑲嵌著一排排祈福用的掛件,也都是紅色的。
這個場景比我和白雨拜堂穿喜服的那天還要喜慶。
我一眼都沒有看到石洞的盡頭,整個一片明亮而又紅色的石頭洞,一下子檔次都提上去了。
猶如進入到了一個宮殿似的,尤其是當我拐彎找到那熟悉的冰菱石房間,此刻這裏的洞口也和原來不一樣。
不僅裝裱了一個古色古香的門框,上麵還裝飾起來了很多金色的銅鈴鐺。
我剛邁上步子就不小心撞到了頭頂的鈴鐺。
呼啷啷……
頭頂一陣響動聲音。
整個氛圍變得相當的有情調。
白雨緩緩的踏在冰菱石上麵對我說。
“我給你解了墨嬋的蛇纏毒,可我也是一條蛇,你此刻的毒素,也有我身上帶給你的,今天咱們還得繼續解毒。”
此刻我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了,直接摟住了白雨。
不經意間,我就看見了房間旁邊多出來的一個紅色的方形屏風,中間還有一圈鏤空的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