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們都氣得火冒三丈,想要上前可是顧忌這他手裏的王妃,就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會找我們王爺的麻煩?”
那人哈哈大笑這說道:“我們是誰?你們王爺應該很清楚。告訴你們也無妨,我們都是些無家可歸的異國人,這下知道我們是誰了吧。”
“你們是韃子!”
“你猜對了,我們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韃子!你們的王爺把我們的同胞砍殺的幹幹淨淨,占領了我們的草原,你們說,我們該不該找他算賬呢?”那黑衣人說道。
侍衛頭罵道:“是你們先侵占了我們的國土,殺害了我們的同胞,我們隻不過是反擊,你們技不如人,就想著這下三濫的招數,真是可恥!”
“可恥不可恥,隻要達到目的就行!再不讓開,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完把刀駕到了王妃的脖子上。
“說的很好,可恥不可恥,隻要達到目的就可以了。嗯,所以我現在這樣也不算過份吧。”那王妃開口說話了,不過聲音怎麼這麼怪呢?
那些侍衛自然是聽出了不對勁兒,可是黑衣人沒有接觸過王妃,也沒有聽她說過話,隻是聽報信的人描述了一下大概的樣子,所以絲毫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兒。
“你這娘們,還算識貨,怎麼也認同我這個觀點嗎?不過,你想討好我,那是浪費精神,為了這一天我們可是等了很久了。“
“是很久了。這位壯士,你說話的時間是不是長了點?還有,你難道沒有發現為什麼就隻有你一個人在說話嗎?還有,我有預感,你是不是有點頭暈,眼前是花的?唉,還是不和你廢話了,我都覺得自己無恥了!”聲音突然一變,是個男人的聲音。
那個黑衣人果然搖搖晃晃的,王妃一下子用力把那黑衣人的刀給截下了。
“一二三,倒。”
“你耍詐!”黑衣人在倒下之前說了這樣一句話。
“唉唉唉,不是你說的隻要達到目的怎麼樣都行嗎?現在還怨我。我不過是和那些丫頭們把手裏的這個煙霧瓶悄悄的打開了,你的手下就支撐不了了,誰讓你們看不見的?
就你一個人在這裏喋喋不休,沒注意罷了。
唉,這該死的帷帽,也該摘下了。”
那位‘王妃’摘下了頭上的帷帽,儼然是一位男子,看著一群侍衛都目瞪口呆,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這些人綁起來,一會兒他們該醒了!”
“哦,哦。”侍衛們醒過神來,連忙上前把這一群黑衣人綁得結結實實。這個時候,王爺從山門裏走出來,問道:“都解決完畢了?”
那個人說道:“都解決好了,一個都不差!”
“好,帶回去給我好好的‘伺候’!”
“是!”
原來為了事情逼真,水軒沒有和這群侍衛說出真相,這事越少人知道成功的概率越高,還是玉兒的方法高明,就用這****就把這群人給迷倒了。
原來自己想的是用一個替身做餌,然後把這群人斬殺在這裏,告訴了玉兒,玉兒就問自己有沒有什麼有解藥的****,就想到了這種方法,還是女人心細,殺人於無形啊。
從那黑衣人劫持到人質的時候,那在人質手裏的****已經開始釋放了,無色無味,不知不覺就把這群人給放倒了。就是那黑衣人的頭頭還中氣十足,看來功夫不差呢。
經過嚴刑拷問,終於知道了這群人的來曆,果然是一群韃子,知道了秦王過齊州來了,暗中聯合了五王爺的舊部鄭勇,商量著複仇計劃。結果就這樣功虧一簣。
水軒立刻讓人去抓捕鄭勇,那鄭勇剛聽到一點風聲,正要偷偷的溜出大營,就被士兵們給抓住了,直接帶到了刑房,鄭都尉看著這幾十個打的不成人形的人,哆哆嗦嗦的跪下。
水軒說道:“鄭都尉,認識這些人嗎?”
鄭勇低著頭,“不認識。”
“那他們怎麼說認識你呢?聽說你和他們的交情還非同一般呢。可是你為什麼要出賣他們呢?”
鄭勇一愣,那邊有幾個韃子也不去辯真偽了,直接罵道:“好你個鄭勇!原來是你出賣了我們,我們怎麼說這麼容易就被人識破了,原來是你報的信!你這個兩麵三刀的東西,你別忘了,你的小妾還收了我們的錢呢,那可是筆巨款,你是怎麼也賺不出來的。想要我們死,你也得墊背!”
水軒問道:“鄭都尉還有什麼話好說?要不要我也給鄭都尉嚴刑拷打一番?嗯,聽說最近大營裏又出了新玩意,就是把人的腦袋琢一個洞,然後慢慢的往裏麵倒那滾燙的鐵水,那一定很好玩吧。”
“不要啊,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
真是沒有一點骨氣,稍微嚇一嚇就召了,五叔有這樣的手下,難怪會敗的很慘。
隻聽那鄭勇說道:“我是五年前五王爺提拔,才有功名的,然後就記著五王爺的恩,時不時的幫他做事,那時候我並不知道他是幹那造反的大事的,直到後來五王爺要逃走的時候,見到我,我才知道的,那時候我已經到了齊州大營了,不過我的官職很小,也沒有人注意,五王爺就讓我在這大營裏呆著,等他以後打回來的時候自然用的著我,還暗地裏給了我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