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七號(3)
落寞興起!我在等待社長的一個“進”字,並且在心裏暗暗地憎恨劉一衝。記得為了成為朝陽文學社的一份子時,是他給我起了這個筆名,說是為了掩人耳目。不過,打心裏說,這個筆名的確起到了原汁原味的作用。不然,現在的我絕對不會掛著社員證,等待進去。何維納,是否有典雅脫俗的味道?這一點我卻沒有計較太多。我唯一憎恨的不為別事,且為姓氏名諱。他為我落筆而起的筆名,非把名諱刪去,其實這也不打緊,最後,他把我的姓氏也“衝賣”了,非讓我改為性“何”,並且說這樣起到的效果會很徹底。雖然有許多的作家學者的筆名亦是如此的更改,可是,我依然感覺不自在。我感覺自己好像拎著自己的靈魂站在市街中央,並且左肩插著粗細相間的茅草,呐喊著,把自己的靈魂變賣了。豈不忘本?
時間依舊,社長的雙眸怔在手指在檔案簿上停留的某個位置,對我的回答沒有做出任何有利於我的反應。我自認為可能是我剛才的聲音過於低小的緣故,她或許沒有聽著再者沒有聽清才會出現眼前的狀況,那再次重複一遍的**驟然間籠上心頭。時不待我,我便開言:
“姓名何—維納。”
我對此次的回答十足滿意。終其原因在於我居然能把姓、名的後兩個字念在一起,在沒有偷看社員證的情況下。
然卻,事情的進展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如意。但見,社長迅速地抬起頭用十分不解且吃驚的又不安的複雜的眼神死死地注視我,她的眼神似如鈦合金鑄造的囚籠牢牢地把我困住。她站在那兒如立鬆。我所期待的那句簡潔的清晰地回答依然沒有借助空氣這一媒介傳入我的耳際。我頓時陷入十二分尷尬的境遇,但不知道是否還有再重複一遍的必要嗎?可是……
飛逝的時間,未丁點含糊!
“班號**,姓名,何維納。”
我再次重複一遍後,為了不再產成以上的結果,自作聰明,緊接著,我便用微乎其微的聲音說:
“我是曾君傲,你不是把我忘了吧?”
期待回答的路途。
她站在那兒終於有了反應,隻見她的臉頰上顯現著滿不在乎的狡黠的猙獰的冷笑且沒有作聲。她把右手裏的記號筆輕輕地放在平鋪與左胳膊上的檔案簿中間的位置,之後,她伸出食指朝我指了指,不開言。我看著她伸出手的動作,並沒有弄清楚她要向我傳遞的意思。況且,我又及其天真的開言:
“我就知曉,設若你患有健忘之症,你依舊不會把我忘卻的,是與不是?”
她依舊不間隔地用手,指向我,不言語。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表情有了稍微的和善。
“我——”
我將吐出第一個字時,我的左肩突然被沉甸甸的物體重重的擊打一下,。我稍微扭過臉斜視,原來是一雙極其肥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
“我我我,我你個屁,無聊的家夥!”
這個聲音就是搭在我肩膀上的身材比較高大的男生發出的,甚驚耳。
“同學,你和他人搭話的時候用的言辭是否可以禮貌些,嗯,哪怕和別人隻是聊聊。”
我語氣含鋒地憤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