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收了收臉上的表情,冷聲道,“錢峰,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確實,他現在就是喪家之犬,甕中之鱉,那還有什麼資格跟陸恒談條件,咬了咬牙道,“陸總,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嗯。”陸恒點了點下巴,女人就將錢峰扶了起來,身段妖嬈的掛在錢峰身上,好像沒看到他狼狽的模樣,依舊笑的風騷媚骨,“喲喲,峰哥這傷可疼,要不要去我家給你塗塗藥啊。”
男人在旁邊笑罵,“李紅,怎麼幾天沒有男人就開始騷浪起來了,這種貨色你都看的上。”
錢峰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如果仇恨可以讓人成長,羞辱就能讓人沉澱所有情感,今日所受的屈辱,來日有機會他必定,十倍,百倍的奉還。
“關你屁事啊,喪狗,滾去舔的你母狗去吧,我就稀罕他怎麼了。”李紅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轉頭麵對錢峰的時候又是一臉風情萬種,伸手掏出胸口的手帕,還給他擦了擦額角的血跡。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條手帕是陸恒剛剛擦手丟掉的那一條,現在卻拿來給他擦臉,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可是陸恒就在旁邊笑笑的看著。
他不敢拒絕,隻能僵硬的忍著。
李紅離得最近,錢峰眼中一閃而過的陰毒,著實嚇了她一跳,但她卻是不動聲色的掩了下來,手帕也放下。
“臭娘們,你找死吧。”喪狗其實是有些惱羞成怒之意,原來他也看上了李紅,可是這個賤娘們,給臉不要臉每次都拒絕,礙於某些事情,他沒有怎麼樣。
可是今天看到李紅寧願勾引一個垃圾,都不願意理他,怎麼叫他不生氣。
說著就想上前教訓起李紅。
李紅眼中滿是嘲諷,似乎一點也不怕喪狗會動手。
“喪狗。”陸恒看夠了戲,聲音不高不低的喊了一聲。
喪狗馬上就像一隻死狗一樣恭敬的退到後麵,陸恒有多狠,他們這些手下都明白,至今沒有一個人敢忤逆過陸恒,就算有早已死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而且一般做這一行的都講一些道義,不輕易禍及家人,可是陸恒不一樣,他總能利用最小的代價,完成最大的利潤。
比如控製住你身邊最在意的人,卻也是最有效,最降低成本的事情。
美名其曰是幫你照顧家眷,讓你沒有後顧之憂,實則也是在警告他們,做事去掂量著點,別連累了一家人不得好死。
“先把人帶回去吧。”陸恒擺了擺手說道,他今晚還有另一件事沒做。
李紅恭敬的應了一聲,攙扶著錢峰慢慢消失在滿滿夜色中。
“陸總,我不懂為什麼要放過那個慫貨,他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喪狗實在不明白他的用意。
陸恒神色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他們消失的背影,“你不需要懂,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是,陸總。”喪狗不敢再問,老實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