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找人聊聊。”
喪狗趕緊快步上前,替陸恒將車門打開,抬手擋住車門頂端,以防陸恒撞上。
等陸恒一上車,喪狗立刻小跑的繞到車頭,坐進副駕駛室上。
“開車。”陸恒敲了敲玻璃。
車子緩緩的行駛在公路上。
今夜注定會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原本安睡在家裏的一個男人,被人半夜拉了起來,家中將近八十歲高齡的母親跟自己的一對妻女。
後腦勺處都被人抵著一把槍,跪在地上,捂著嘴瑟瑟發抖,驚恐又不安,卻連哭的聲音都不敢。
而男人則是被人請到了椅子上桌下,還有人替他倒了一杯水。
麵對麵前陌生又可怕的男人,他卻不得不打起精神應對。
兩人在客廳談了不到半個小時,男人滿意的點頭離開,而他則是麵如死灰,好像身體裏的靈魂也被一並抽走。
而他最在意的親人還跪在地上,求救的看著自己,那幾把槍好像不是指著他們的腦門,而是他的心髒。
黑夜總會過去,太陽再一次從東方升起,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溫暖的灑落房間,驅散所有隱隱。
夏之末咕噥了一聲,翻身包住了身邊的肉枕頭,就是太過寬大,一手有些抱不過來,“討厭,好硬啊。”
男人幽暗的眼神卻為她下意識的低喃深了幾分。
夏之末還在做夢啃鹵鵝,那鵝又大又肥美,就是肉質有些柴,可是沒辦法她真的好餓啊,隻想把眼前的鹵鵝給吃下。
她很用力的抓,那隻鹵鵝賊大,她抱也抱不住,著急的她都快哭了,突然鹵鵝變活了,翅膀撐開有兩米長,追著她滿地打滾。
求饒的喊著,“鵝大爺我錯了,我再不吃你了,我不知道你已經成精了。”
可是那隻鵝就是不放過她,猛地一撲,大嘴一張,那兩排齊整的鋸齒牙,哢嚓一下咬住她。
現實中的夏之末也感覺一口氣緩不過來,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猛地睜開眼就看到近在咫尺俊美無儔的側顏,離著自己不到兩厘米。
而她為什麼一直覺得胸悶喘不過氣來,那是因為男人柔軟的唇堵著她的小嘴,捏著她的鼻尖,難怪她怎麼也呼吸不了。
氣的她用力一推,莫南塵順勢推開了一些,嘴角微揚,眼中似乎有一簇灼人的暗光,“醒了。”
“在不醒,我就死了。”夏之末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眼睛還一直盯著莫南塵看,心裏嘀咕著,原來她準備吃的大鵝是莫南塵這混蛋啊。
早知道先啃他幾口泄憤。
莫南塵一眼就看穿她那點小心思,早起的聲音帶著一絲說不出的慵懶與邪魅,“要不要給你咬兩口解氣。”
“你會這麼好?”夏之末狐疑的看了他兩眼。
天下當然是沒有白吃的午餐,莫南塵笑的意味深深,伸手點了一下自己涼薄的唇,“這裏如何。”
“……起開。”夏之末被撩的心裏小鹿亂撞了一把,男色害人!
突然像是想起某一件重要的事情,大驚失色的指著他,“你,你,你……”
“我怎麼了。”莫南塵好整以暇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