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成淵穿戴整齊之後,便在外殿宿下。
而燕清槐則是整夜無眠,腦海之中總是蹦出商成淵香豔的畫麵。
翌日清早。
燕伊人想像以往一樣偷偷鑽進燕清槐的被窩之中,卻意外的在外殿碰見了正在看書的商成淵。
“你怎麼會在這裏?”
自從她昨日撞破兩人的親密舉動,她就十分厭煩商成淵,隻想把他從太子哥哥身邊趕走。
商成淵放下書卷,畢恭畢敬的對著燕伊人行禮,“公主可是來找太子殿下的?他昨夜睡得晚,現在應該還在睡呢。”
他睡眠淺,而耳力極佳,日上三竿還聽見燕清槐頻繁翻身的動靜。
燕伊人嬌俏的臉上露出狐疑,“你怎麼知道太子哥哥睡得晚?你對太子哥哥做了什麼?”
雖然昨天太子哥哥已經與她解釋過兩人的關係,但她依然覺得有根刺梗在她的心裏。
“公主若是想知道,直接問太子殿下不久行了。”商成淵狹長的雙眼瞥了眼內殿。
恰好此時,內殿的門開了。
燕清槐頂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推開門,見到明媚的燕伊人,柔聲道:“伊人怎麼這麼早便來了?”
燕伊人聽見燕清槐的聲音,臉上立馬露出一抹甜膩的笑,“太子哥哥莫不是忘了今日是十五,要去太後宮裏請安呢。”
燕清槐捏了捏脹痛的額頭,昨夜她沒有睡好,差點把這件重要的事兒給忘了。
太後十分注重禮教,每逢初一十五得去她殿中請安,不得怠慢半分。
燕清槐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帶著燕伊人去往永安殿。
一路上,燕伊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可是有話要說?”燕清槐扭頭看著她。
“太子哥哥,你與我說實話,你和那個質子是什麼關係,為何他會宿在外殿?”燕伊人本不想拿這件事煩她,但是不問清楚,她心裏過不去這道坎。
女人的第六感總是格外的敏銳,她覺得兩人的關係絕對沒有像太子哥哥說的那般輕描淡寫。
燕清槐無力應付,隨意道:“他是商兮皇子,父皇命孤照顧好他,他不良於行,他宿在外殿,孤也好照看他。”
燕伊人嫉妒道:“既然她能夠宿在外殿,那我豈不是也可以搬過來和太子哥哥一起住了?”
“胡鬧,你是一國公主,怎麼能夠住在東宮!未來你可是要成家的,你讓你的未來駙馬怎麼看你。”燕清槐聽到燕伊人如此說,心驚肉跳,看來母後說得沒錯,伊人對她的感情不一般。
燕伊人頓時紅了眼,嬌氣的甩開她的手,“我不要成家,我也不要什麼駙馬,我隻想永遠和太子哥哥在一起。”
燕清槐知道這種事情一時半會兒和她說不清楚,看來以後要想個法子才是。
永安殿。
太後端坐在上首,看著小輩給她請安,她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們都有心了,太子你留一下,哀家有些話要與你說。”
燕清槐腳步微頓,恭敬的站著。
“太子冊封已經有一段時日了,就是你這東宮顯得有些冷清,哀家想著給你招幾個機靈點的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