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解釋到了一半,忽然賣了個關子。
“難道藥水都是出自女傭的手?可是她是怎麼做到的?”
夏之清疑惑不解,一個在逃的人,怎麼會在她的水裏做手腳?而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秦言冷冷一笑,“這個人膽子很大,用得到的酬勞繼續整容,然後換了高檔的住所繼續住下去,一直在本市!你去找橙子的時候,在下麵的便利店買的水吧,當時,她就潛伏在裏麵將水掉包的。隻是便利店裏沒監控,沒查到而已。而第一次她算計我的時候,也是同樣的手法,將我送到客房,把原本準備好的水掉包。”
繞了一大圈,嫌疑人居然是一個。
“可是她膽子那麼大,難道隻為了錢?”沒找到幕後主使,夏之清仍然覺得很詭異,“真的是蘇瑤將她買通的嗎?”
秦言卻皺著劍眉搖頭,“她沒指認蘇瑤,隻說是自己做的,警方怎麼拷問她都死死地咬緊牙關。”
不管怎麼樣,夏之清的嫌疑是洗清了。
夫妻倆忽然陷入了安靜。
“到底和蘇瑤有沒有關?”
許久,夏之清怔怔的問道。
“真凶無論是誰,肯定都和女傭達成了協議,一旦暴露她就隻能犧牲自己,足見對方的勢力有多大,絕對不是她一個小人物能得罪的。”秦言話鋒一轉,目光倏地冷厲,“而且,幕後的人針對的是我們夫妻,他們想把我們拆散,而且要我們身敗名裂!”
心思縝密又歹毒。
夏之清感覺額頭冒冷汗了,難怪警察沒和她解釋這麼多,反而說回去找她丈夫了解情況,案情竟然如此複雜。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可就算自己權勢不大,但是得罪了秦言,能有什麼好處?
“那個女傭怎麼就鋌而走險呢?”
“想不通?”秦言隨即嗤笑一聲,“對於一個吸毒成癮又販毒的人來說,成為了國際上通緝的要犯,為了得到毒品,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出來。”
夏之清猛地一怔,原來那個臨時女傭是個癮君子,這倒是能勉強理解了,畢竟吸毒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別想太多了,後麵的事交給警察,我也會繼續追查下去,一定要將真凶揪出來!”
隨時被一個定時炸彈盯著,秦言更不好受,而且他不允許再有威脅到夏之清的事發生。
他沉默了幾秒,才揉著夏之清的耳朵說道:“老婆,這段時間先休息一下,等警方定案了再說。”
“……好。”
夏之清有些猶豫,但還是接受了他的安排。
當天下午,秦言去公司工作,夏之清一個人在家呆了一會兒,聯係了沈樂。
沈樂開著自己的小迷你奔馳,從後座直接拿下了一束花,“之清姐,恭喜你回來!”
眼前是耀眼又炙熱的火紅的玫瑰,夏之清的視線卻直直地盯著車裏的另外一束花,對比明顯,那束花也是她讓沈樂買來的,一束潔白的菊花。
“走吧,去墓地。”夏之清擁抱過沈樂,然後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沈樂早就猜到了夏之清的意圖,皺眉將玫瑰放回了車裏,然後發動了車子。
她們祭拜過小丁,剛要離開忽然聽到了一聲尖利刺耳的指責聲。
“你這個殺人凶手憑什麼來悼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