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雲長機緣拜義父(1 / 3)

氣大傷身、勞神傷體。

無論你是舞文弄墨的謙謙君子,還是舞槍弄棒的豪俠英傑,在那無法透視的內心深處,都會隱藏著一份倔強、剛毅、還有那堅不可摧的尊嚴。無論是誰,都會尋求那捍衛自己內心的有效途徑。

天、早已轉進黃昏。那令人思鄉的夕陽漸漸西沉,留在這大地上的光芒也早已暗去。

在這本是歸家團聚的傍晚時分,他們的內心卻緊揪著??????

枝葉繁茂的樹林深處,偶爾吹蕩著一絲涼風,有的人為這涼風提心吊膽,有的人,因這涼風怒火高漲。

那綠意觸人的草叢之上,早已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但此刻,似乎一股怨氣回蕩在那叢林深處。大蛇的無故出現,無辜的過路之人命喪於此,怎會不令人痛心疾首。但那萬惡的罪源,並非是那無義的大蛇,青天白日之下是那人吃人的沒落王朝,是那腐朽敗亡之氣、令那怨氣亡魂四處飄蕩,無地可訴。

皎潔的月光就要播灑人間,接替那西沉遠去的夕陽,帶給人間一絲的明亮。

就在那月、陽交替之時,一條青龍劃破天際墜落人間,刺眼的青光照亮了整片樹林。

恢複正常的片刻,隻見一個紅臉大漢倒拔墜落之物??????

丹鳳眼、臥蠶眉、麵如重棗、三尺須髯、九尺五寸身材,熟悉的外表,令人為之一歎。

對,這紅臉大漢並非旁人,他就是關羽關雲長。

關羽的到來不覺令人感到奇怪。是逃亡至此?還是??????

原來,自那日運城出逃、拜別杜氏夫人後,關羽夫婦跋山涉水、一路向東奔去。

二人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的,使原本提心掉膽的逃亡之路變得輕鬆了許多。

這位非凡的英雄,褪去了隻有十歲大小的心智,他慢慢的變得成熟,穩重。此刻的他,似如那無法平移的巨石大山,堅定、挺拔。

出了運城縣,又是另一片景象。

臥蠶濃眉下,丹鳳之眼、泛光傳神。

一切細微的事物、舉動,都無法躲避關羽那細膩的分析判斷。

漸漸地、寬闊的大道上早已逝去了追捕的官差衙役。兩旁的綠蔭樹林,使那焦躁的內心舒坦不少。

“夫君?我們??????”

嬌嫩的話語,早已折服了這位英雄的內心,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責任。

“穎兒、我知道你累了。讓你隨我這般奔波,為夫??????”

“夫君何出此言,這一切是我願意的。日後、切莫如此言語。”

兩顆心得交彙,早已打破了那層陌生的隔閡,世間至深的情感想閉也就是這般的純真動人。

“嗯、我知道,那些言語我會永遠的藏在心中。穎兒,我們就在此處稍作休息,如何?”

“願聽夫君的安排。”

酸痛已久的雙腳,牽動著那汗流浹背的身軀,令它疲憊不堪。

此刻、沉重的雙腳終於可以離地片刻,做短暫的休息。

兩顆相印的真心,在那綠蔭遮擋的影子下漸漸變得平靜。

悶熱的夏風略過道道叢林,此刻,倒是變得清涼了許多。微風,輕拂著那兩張透著幸福、緊貼著的雙臉。逃亡的緊張,早已被路途的顛簸勞累所掩蓋,此刻的他們臉帶微笑,好像短暫的休息就是幸福。

也不知何時,依偎著的二人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輕睡著。和諧又透著愛意的畫麵真令人羨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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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說咱們的大賢良師現在何處呀?”

“大賢良師,那可是神一般的人物,我想此刻應該在钜鹿平鄉吧。那是他老人家的故土聖地。”

“那我們趕緊趕赴平鄉,前去他老人家的身旁修煉效力吧。”

“嗯,那钜鹿就像是那京城,肯定比我們在這學的多。兄弟們,我們加緊腳步趕路吧。”

“走走、走???”

簡單的交談,早已引起了丹鳳眼緊密注視,那絲犀利如劍的眼神絕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威脅。出現在關羽麵前的是一群頭紮黃巾頭飾的奇怪之人。

“夫君?這些人好奇怪,又不是朝廷兵勇,也不是富家傭人家丁,為何都一般裝扮?”

吵鬧的話語,早已引起了這位女中豪傑的注意,杜穎對這些黃巾之人更是疑惑不解。

“可能是附近村落的集會吧?我們也不必去理會,隻要不是官兵。我們就當欣賞風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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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來臨,逝去了正午的炎熱。二人的腳步再次響起,他們繼續前行,向著那未知的遠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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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二人走出了河東,繼續前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