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想幹點什麼?”母親問。
“隻有一個行業無本求利,有搞頭兒,那就是地痞流氓的行業,名聲不好,但有飯吃,我們就幹這個吧!”兒子們說。
母親仔細一想:“那你們一出事,人家不就知道是我兒子了嗎?”
兒子們說:“不要緊,我們去做業務時,都有措施,人家就認不出來了。”
母親想了想,唉!歎口氣,含淚同意了。
兒子們臉上帶著興奮,出門混社會去了。
從此,大千世界中又多出了幾個舀自己的命和別人的命都不當回事兒作惡多端的小混混兒。
這個故事,或許是坊間哪個有編故事才能的哥們杜撰的,不足為信。不過,倒是跟沙瘋子後來去省城混的遭遇有幾分相似。這是他們哥幾個的幸運還是悲哀?也或許,這故事的原型真是省會乃至省城黑社會最初起因的一些因素吧?
大話不確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大話認為:跟著沙瘋子前往省城混社會的小弟----地痞流氓們,絕大多數當初應該都是由原本善良、勤勞的人,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農民二代,沒權沒勢,太窮,由於各種各樣的社會原因慢慢下水的……
就如上述老太太的幾個兒子一樣,一些拐點讓他們不幸變成了所謂的“兩勞人員”,衍生出來另一個隱秘、粗野、殘暴的團夥。
這是不言而喻,人人皆知的。
最近十幾年東北、全國都有些什麼樣的地痞、流氓、黑社會呢?而且,其中一些人最終如何發展成帶有黑社會組織性質的“大哥級”人物的起源、活動、內部組織、心態又是什麼?
這個,相信是絕大多數當下現實生活中的人所不熟悉的。
這是罩在這個近年來逐漸浮出水麵的行業的一層厚厚的黑幕。
隨著社會經濟發展,全球進入信息時代,一些隱秘世界的黑社會也暴露在世人麵前。
這個故事說的就是一個遊離於人類主流社會之外而又硬性地擠入人們生活之中的特殊的行業。
大話希望最大限度地活畫出一幅色彩濃鬱的黑社會風貌圖。
沙瘋子去了省城之後,遇到了一個人,就是此人要了省會無人糾纏得清的著名滾刀肉沙瘋子同誌的命,還據說他正是從此以後一步一步發展成為日後省城真正的黑社會大哥。
大話不得不遺憾地收回剛才向張藝術、馮大剛兩位導演提出的合理化建議。這是因為,沙瘋子已經沒有機會了,他死了,一個意外,哦不,沒死,說錯了,隻是在鬼門關跑了一圈,不過讓這兩人在省城相遇,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沒辦法。
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個差點要了沙瘋子命的人叫馬強。
在省城碰上馬強,隻能算沙瘋子點兒太背了。
前文說過,沙瘋子牛逼歸牛逼,滾刀肉也不是浪得虛名,但那一套在省會跟局子裏的警察大哥和老百姓玩玩還好使,到了省城,尤其是碰上馬強,才知道誰是孫子。關於這一點,大話認為關鍵在於:沙瘋子沒有殺人的膽兒,也沒幹過什麼牙幫骨一咬就弄出個驚天動地大動靜的人。
沙瘋子出獄半年內在省會的確是夠生猛,不但沒被政府“改造”成社會主義新人,更沒悔過自新,金盆洗手,反倒鬧騰得更厲害了。
後來聽說警察大哥要抓他,跑路了,再後來,通過關係在省城包了這個讓他到陰間做鬼都後悔莫及的工程,即使是不被殺,說不定窩囊也會給窩囊死了。
到底是什麼工程呢?
清明這一天,一個形象有點兒委瑣、病態、胡子拉渣的青年收到了“大正聯合置業公司”送來的“海葉子”。
“海葉子”就是信,這是舊社會胡子的黑話。
如今早就沒有胡子了,大話這裏隻是順手這麼打個比方而已,不必較真。沒錯,那個青年就是沙瘋子。
有人可能問了,沙瘋子不是混得挺牛逼麼?怎麼混成這德性了?
沒辦法,誰叫他包了這鳥工程,又辛辛苦苦幹了大半年,然後錢舀不到手,扯皮扯到現在,有家難回呢。這種不是人能夠遭受的巨大精神煎熬沒把他直接逼瘋已經屬於幸運兒,能讓半年前抓著老塔長頭發一口一句“我靠你嗎地!”的沙瘋子變成這樣也算是不錯的一個形象了。
據說,當初如果不是沙瘋子一高興順手把麗麗也一起帶了出來白天給工地做飯,每晚供他慰藉,說不定他早跳高架橋了。
到了省城,尤其是幹完活以後麗麗才知道自己崇拜的偶像其實也挺無能,但想回去也不能了,隻好跟著堅守。
省城可不是沙瘋子出生的家鄉,他想怎麼混就怎麼混,人家那裏藏龍臥虎,風險多多。
“海葉子”上寫得明明白白:“限3天內搬出工地,滾蛋。別再這告那告找死,逾期不搬,後果自負。”
簡單扼要,全文沒有半句廢話,更無一個感歎號,卻是嚇人。
應該客觀地承認,這信寫得水平並不能讓人恭維,至少顯出作者的文化程度不達標,估計也就是小學五年級上下水平吧,但居然一個錯別字沒有,就那麼一個個支腿拉胯的站在紙片上,就好象十幾個倚門賣春的小姐不懷好意地盯住沙瘋子,來送“海葉子”的人,正是馬強。
話說省會的沙瘋子來自外地,這馬強也同樣來自外地,兩個人都不是土生土長的省城本地人。
他們兩人最大的區別在於:沙瘋子隻是給人包工程的小包工頭。
而馬強則是給發包工程的大老板開豪車的心腹。
差距出來了吧?這麼說吧,沙瘋子當初帶著招來的7、80人辛辛苦苦幹活的時候,估計馬強應該是陪著老板出入酒店、歌廳、夜總會,舀著2、3000元甚至於更高工資的月薪不說,同時他本人也計劃著要自己開一家“天天洗刷刷夜總會”,也要當上經理。一句話:沙瘋子的希望和經濟命脈完全掐在人家手裏。
工程幹完了,人家高興了給錢,不高興就不給錢。雖然有合同,卻廢紙一樣不管用。
偏偏人家不高興。
這就難了!
為這事,沙瘋子開始還一次又一次地說好話,希望老板看在朋友麵子上盡快把工程款結清了,他也好給手下開工資,然後回家。
人家老板也不說不給錢,隻是找各種各樣借口拖。三拖兩拖到了年底,又拖到了現在。
沙瘋子有什麼咒念?
沒辦法,一拖拖半年,可憐居然連過年都沒錢回省會,隻好跟他招來那7、80號人擠在破工棚裏苦熬死守,已經建好的工程索性也不交工了……
不然的話,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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