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王國清書記並沒有全縣老百姓的那麼強大,不可戰勝,省紀委一出手,這個統治橫行了懸圃縣長達八年之久的政壇老大便立即灰飛煙滅,神馬也不是了!如今居然連一個普通的老不信們也不如了……
“阮濤,你究竟還能不能幹事?啊!”後來高縣長把阮濤叫到辦公室拍案而起,厲聲斥責:“王立業的案子你到底能辦不能辦?”
阮濤臉都嚇白了……
直到此時,阮濤才匆匆忙忙回到縣公安局下令趕緊正式立案,嚴查嚴辦王立業,爭取盡快移交檢察院起訴……
但是,晚了。
高文泰縣長不辦他,辦誰?難道還能繼續留著他,讓他在仕途繼續觀望,繼續騎牆嗎!
NO!
後世,在警界或大大小小的政壇,許多著名人物都學會了以打黑除惡的名義下找到政治競爭對手這方麵的致命傷,然後狠狠出手,絕不給對手一點反手之機,借助各種各樣的類似問題將他們徹底掃進當地政壇或各自曆史的垃圾堆,作為反**的反麵教員出場,以陪襯另一方的英雄與正確……
而高文泰縣長,在這方麵無疑是先行官,實踐者……
打住。回頭還說肖子鑫同誌。
肖子鑫上任縣委辦公室副主任之後,繼續以低調協助張主任和楊主任他們,主動做好一些自己分管的工作。
不過,在他分管的綜合科、政務信息兩大類工作上,肖子鑫敢於大刀闊斧,開拓創新——嗬嗬,寫到此,偶笑了。太爛的詞彙了,是麼?到處都可以看到這種威風凜凜、貌似強大的詞彙。不過也是真的,當時肖子鑫真的是敢於創新,首先,他強化和健全了綜合科的人員配製,原來綜合科隻有他和小陳小孫三人,後來又來了新秘書李淵與小夏,發展到了五人。
但是,據他所知,綜合科的實際編製還有兩個空缺,一直由於多種原因而拖至現在。
他上任後,跟張主任他們幾次三番溝通和研究,然後經過推薦與考察,不久便又從下麵衛生局和教育局物色調進了兩個新秘書……
綜合科一下子就發展成了七個人。一正一副兩個科長(他兼任正科)。
這樣一來,便不再是官多兵少(最開始是一對一,後來是一對二,嗬嗬),活不好幹,尤其是難以適應迅速增長的全縣經驗工作和配合縣長、副縣長許多需要秘書跟班的工作……現在,主要的幾個大口,比如工口、農口、經濟口、政法口,除了他仍然跟隨高縣長之外,其他幾個副縣長也都有了隨行人員……
領導怎能不高興???
然後,肖子鑫把一直由自己主辦(也是他由此起家)的政務信息《懸圃動態》正式交給副科長小李接管,去辦,他主要是把把關就可以了。
再然後……
嗬嗬,現在的肖子鑫可真有點兒當官的感覺了。至少,上上下下,有兵可以隨時隨地調遣,也可以更多更好地接近上層除了高文泰縣長之外的一些官員,如今他與縣委、縣人大、縣政府和縣政協主要領導的接觸已經遠不是以前那麼較為簡單和狹窄了。
就在努力做這一切的同時,肖子鑫跟女友柏心鈺的關係也在進一步發展。
柏心鈺常常在跟他約會時甜蜜蜜地嘴對嘴對他哈氣,然後笑嘻嘻地說:“告訴你啊,不許你壞,官越當越大了,不許你起壞心眼兒,不許你搞女人!看見女人和好看的小姑娘,你要閉上眼,聽到沒?聽到沒!哼哼!你要是敢不要我,或者敢跟小姑娘胡搞,看我不打死你!”
瞪眼巴皮,有意嚇唬他。
“哈哈……不敢,不敢,小的哪裏敢哈?”肖子鑫哈哈大笑,開玩笑,耍貧嘴,“再說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哈……”
“哼哼,晾你也不敢。要不是當初我在你家哼哼教導你如何如何,你能有今天嘛,對不?”柏心鈺每當看到肖子鑫這麼聰明能幹又混得要風來風叫雨有雨的人在自己的小伎倆麵前規規矩矩、俯首稱臣的時候,都忍不住美得花枝亂顫,差不多隻差沒美出個鼻涕泡兒了……
不過,無論是工作,還是跟可愛的女友在一起,肖子鑫的內心深處一直有一個無法忘卻的嬌小身影在隱隱做痛。
這個人,就是賓館服務員小薑——薑蘭花。
這麼長時間了,有時候一旦忽然想起這個心愛的人來,肖子鑫心裏就會情不自禁地驚悸一下。
他想,即使是用草藥打胎,行與不行,什麼時候能打(畢竟要懷抬九月啊)她也應該有個信息傳回來了呀?
為什麼一直沒有動靜!
她安全嗎?
她每天吃什麼,喝什麼,花什麼?這麼長時間,她在她的姨媽家裏人家不嫌棄麼?她最需要人關照、需要花錢之際,她手上有錢嗎?
盡管如此,沒有地址,肖子鑫也是幹著急,無法給她寄錢去或幫助她——她既然偷偷摸摸離家肯定也不會讓父母知道她現在的下落……
真急人,又無奈。
曾經在火車站有過的那種無奈、無力感時不時仍然會突然光顧到肖子鑫的心裏來,讓他每每一到此時便會心如刀割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