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頭發都給我燒焦了,這老頭也不知道在門上塗了啥,手都燙了兩個大泡出來。
初大爺出來的時候看見我狼狽的樣子,衝著嘿嘿樂:“小丫頭,別自找苦吃,老頭子這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初大爺這麼一說,我就更加斷定他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但是眼下要緊的是找到失蹤的王楠,還有長白山上所謂的地精最要緊。
我說大爺,我有個朋友,在山上跑丟了,有啥方法找到他不?我們還有事兒要辦呢。
初大爺跟我和林川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到小屋去說話。
初大爺和林川就坐在小屋的炕上,我這人閑不住,一會蹲在窗戶上,一會跳到櫃子上。
初大爺問林川在山上發生了什麼事兒,林川一臉的呆滯回憶了半天,指著蹲在櫃子上的我說了一句:“我倆吵了一架,她打了我一頓,然後我就暈過去了,別的就不清楚了。”
“嘿!”我從櫃子上竄下來,一腳踢到林川的屁股上,我說你是不是跟我扒瞎呢?明明是你裝暈,然後自己跑了,什麼就我給你打暈了?
聽我這麼說,林川也急了,他說你怎麼竟睜眼睛說瞎話呢,你把我按在地上打,然後我頭一暈,就是都不知道了,什麼我就自己跑了?那山上那麼大,本來就迷路了,我還能自己亂跑?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沒腦子?
我擼著袖子就準備教訓林川,我說你小子行啊,鬼門關走一遭都敢跟我頂嘴了是不是?
初大爺瞪了我一眼,他說:“你!老實兒的給我在那坐著,破馬張飛的,我徒弟不記得了,你說說,後來咋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賭氣的坐在一邊,沒好氣兒的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我說我找到他的時候,他還跟我說腿斷了呢,我看現在不是挺好,還能大跳呢。
林川也是一臉懵逼:“沒有啊……完全不記得有這麼回事兒啊……”
初大爺歎了一口氣,說:“你們應該是媽的山了。”
“老頭,說話就說話,怎麼還罵人呢?”我聲音太高了好幾度,導致最後那個字都破音了。
初大爺被我氣的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你……哎喲我去!媽的山的意思是進了林子出不來了,東北土話,你懂不?”
我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說我這麼洋氣,可不懂什麼土話。
眼看初大爺都要被我氣成心髒病了,林川趕緊一邊打圓場:“師父你別搭理她,她就是個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