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命兒是撿回來了,現在答應我的事兒該辦了吧?”初大爺說著,丟給林川一身幹淨的衣服。
林川也顧不上初大爺說了什麼,光著屁股背對著我們,胡亂的把初大爺拿給他的衣服套在身上,當他轉過頭的時候,那個臉紅的喲,都能煎雞蛋了。
“答應你啥了?”林川穿好衣服,這才想起來問。
“啥!當我徒弟啊!”初大爺氣呼呼的,一把揪著林川的領子:“老頭子救了你的命,你還想賴賬啊?”
林川一臉懵逼:“什麼跟什麼啊?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我答應的!”
我大吼一聲,跳到林川麵前,把臉湊在他眼皮子底下,笑嘻嘻的搖頭晃腦,我說是我替你答應的,你都不知道,情況多危急,要不是初大爺你就死了你知道麼!不就是拜師麼,跪地上磕幾個頭就成了!
林川的眼睛瞪的跟牛似的,全程被我威逼著,拜了初大爺為師。
酒也敬了,茶也喝了,林川賤兮兮的端著茶碗,往初大爺住的那屋看過去:“師父,是不是也得見見師娘啊?”
林川雞賊的樣子換來初大爺一個電炮:“你小子,這屋你可不能進!”
初大爺神秘兮兮的搶走林川手裏的茶,端著進了他的臥室,還把門反鎖了。
隻聽見初大爺在裏麵說:“老婆子,我今兒收了個徒弟,這碗茶是徒弟敬師娘的。”
初大爺總說他老伴兒老伴兒的,可是誰也沒見過那屋子的人,也沒見過有別人從那屋子裏出來過,初大爺神秘兮兮的樣子,我敢斷定,他一定有事兒!
初大爺能攔得住林川,可他攔不住我,我可是一隻能來去自如,飄來蕩去的鬼。
這麼想想,做鬼也沒啥不好的。
我想順著門縫鑽進去看看,可是頭剛碰到門,一陣灼熱感就從我頭頂傳來,我“嗷”的一聲蹦出去老遠,使勁兒的揉著自己的腦袋瓜子。
林川磕磕巴巴的指著我的頭說:“安……安心,你腦袋頂上冒青煙了。”